高燒昏過去了,現在在輸液,現在還沒醒來。”
“發高燒?!”陸興邦提高了嗓子的疑惑問話讓下樓的陸承川加快了腳步,路上他聽見陸興邦繼續說:“現在燒退了沒有啊?”
“應該退了,陸董,您有什麼工作上的事可以先告訴我,等郭總醒過來我再告訴他。”
“哦——也不是什麼大事,你等他醒來了,叫他給我回個電話就行。”
鄭燁應下,說了聲再見,陸興邦結束通話了電話,沒察覺到陸承川來到身邊的陸興邦看了眼螢幕:“好好的怎麼就發燒了呢?燕市天氣有這麼冷嗎?”
“誰發燒了?”陸承川冷不防問,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陸興邦一跳。陸興邦回過頭,看見自己好不容易回家後一直繃著張臉沒見過幾面的長子:“知道餓了?去讓阿姨給你把飯菜熱熱。”
“您剛剛在跟誰打電話?”
雖然陸承川說他知道了自己跟郭尋大聲密謀的事,但既然陸承川沒提,陸興邦覺得自己也沒有解釋的必要——就像郭尋說的,反正兒子回來了不是?
於是他也不避諱在陸承川面前提起郭尋這人:“郭尋,我正打算跟他聯絡一下叔侄感情,結果就聽說他發高燒了,現在在醫院裡昏迷不醒。”
陸承川的眉頭因為陸興邦的話而擠在了一起——真的發燒還是假的?會不會是像聯合陸興邦算計自己一樣,是個謊言?
可是郭尋親口趕陸承川離開了,現在有什麼理由這麼做?又或者有什麼必要這麼做?郭尋知不知道,就算他們之間出現了一道無法癒合的裂縫,只要郭尋說一句服軟的話,陸承川都可以買最早的機票回到郭尋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