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袋子,“給我吧,我一起拿出去。”
“沒關係,我送你出門。”郭尋說著,率先朝著房間的門口走去。陸承川跟在郭尋的身後,問:“你不是平市的人,你是哪裡的?”
“我是燕市的,這兩天過來出差。”
“那你什麼時候回燕市去?”
“不確定,怎麼了?”郭尋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放在了門鎖上。
“我們現在是朋友嗎?”
郭尋開門的動作頓了頓。他回頭,又一次在陸承川的臉上看見的純潔的、毫不掩藏的期盼光彩。郭尋的嘴角忍不住揚了又揚:“當然,只有朋友才會關心對方的身體,才會給喝醉的對方送粥送藥。”
“真的嗎?那我們還會再見嗎?”
“一定會的。”郭尋說,但其實郭尋的內心並沒有這麼篤定——平市作為國內發展程度跟燕市不相上下的沿海大市,市裡的資本勢力盤根錯節,光是跟徐明搭上線顯然是不夠的。
何況徐明這個人面上什麼都說好,但郭尋看得出來,剛見面的時候,徐明其實是不怎麼待見郭尋的。至於自己今晚這豁出去的態度能不能讓這老狐狸滿意,郭尋自己也不太確定。
只是現在對著陸承川純真又期待的眼神,郭尋還是選擇撒了個謊。
“我們下次再見是什麼時候?”
“”郭尋都服了陸承川了——明明腦回路看上去不怎麼尋常,但偏偏在這些重要問題上,陸承川又總是能抓到重點。
“你想是什麼時候?”郭尋問,陸承川想也不想地回答:“明天,最好是明天早上,我明天早上就想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