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你以前是個想接吻都要先問我一聲的單純小男孩呢,你現在是嗎?”
兩人在電話兩頭沉默了兩秒,之後幾乎是同時笑出聲來的,陸承川在這份沾著甜味的默契笑聲中道:“誰讓你對我始亂終棄的?我本來就很單純。”
始亂終棄的郭尋機智地選擇了轉移話題:“吃完飯了,不繼續陪賀老先生下棋了?”
“不陪了,換薛恨哥上,剛好可以滿足他老人家棋藝過關的優越感。”
郭尋想了想,帶著笑回憶:“小恨確實不會下圍棋,大學有社團邀請他,他都拒絕了,就喜歡學他的數學。”
陸承川一點都不想聽郭尋回憶他和別人的大學往事,他隔著電話撇了撇嘴,學著郭尋的方式直接性地改了話題:“好想你,一點都不想跟你分開。”
“不知道什麼叫小別勝新婚嗎?”
“新婚?你還敢提,那天晚上你明明都跟我求婚了,結果呢?現在怎麼就沒動靜了?”
郭尋笑了笑:“可你不是說要度蜜月嗎?等我把年初這陣子忙完才有時間啊,祖宗。”
陸承川一向很好哄,現在說了個“好吧”後就跟郭尋聊起了別的。聊來聊去,句陸承川就要見縫插針似的說句“想你”,郭尋都被念得耳根子差點軟了:
“寶貝,我們才分開了大半天,不至於。”
“你根本不懂。”陸承川委屈巴巴地道。郭尋覺得他懂了才奇怪,他嘆了口氣:“那你想怎麼樣?不回平市了,就一直呆在我身邊?”
“不要,我才不想當你嘴裡那種不負責任的人。我先回平市去忙一陣子,後面再跟趙燃商量商量,看能不能把股權結構變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