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頻繁造訪。
他們都對郭尋很尊重也很認可,郭尋也不想辜負他們。他輕輕頷首:“嗯,我會注意身體的,謝謝。”
鄭燁知道郭尋把話聽進去了,也不再多說,轉身離開了辦公室。等他離開後,郭尋伸手鬆了松領帶,繼續聚精會神地鑽進專案檔案裡。
下午郭尋仍舊親自去了餐廳陪建工集團的老總吃飯,推杯換盞之間每一次酒水嚥進喉嚨的過程,都能讓郭尋感覺到刺痛感。
酒過三巡,應酬物件都發現了郭尋的不對:“郭總,你這喝酒上臉這麼嚴重?”
“嗯?”郭尋的眼神有些渙散,他晃了晃腦袋驅散這份昏沉感:“我喝酒確實上臉。”
“但你這…這怎麼連脖子都紅了?” 這時郭尋身邊的鄭燁靈光一閃,伸手探探郭尋的額頭——燙得像火!
“郭總,您發燒了!”鄭燁的語氣帶著驚慌和擔憂,飯桌上的老酒鬼李總也著實被嚇得不輕——他很欣賞也很想跟郭尋簽下意向合同,這鬧出了什麼事對雙方都不好。
很快,他張羅著身邊跟來的秘書一起把郭尋扶了起來:“快快快,把郭總送醫院去——你這孩子也是實誠,都感冒發燒了還逞什麼能啊?”
郭尋聽不進去。他覺得腦袋比身體重,壓得他每走一步路都想跌到地上去,幸好又被身邊的人架著穩住。一群人風風火火地把他送到了醫院,體溫一測更是讓大夥兒都吃了一驚——
四十一度,是能把人活活燒傻甚至燒死的溫度。為了讓郭尋及時退燒,護士先是給他安排了一劑退燒針,郭尋半暈半醒意識渙散,只感覺自己的皮帶被人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