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動軌跡追溯了一遍,問:“告訴我,去平市發生了什麼?”
……
“你要我嗎?”
“我已經睡著了。”面對郭尋的提問,陸承川回答得毫不心虛。
“不說的話我不抱你了。”郭尋威脅道,下一秒,他的小腹就被陸承川隔著薄薄的家居服咬了一口——不輕不重,剛好夠郭尋感知到。
郭尋捏了捏陸承川后頸的軟肉:“小狗,這招救不了你,說來聽聽。”
陸承川撇了撇嘴,在郭尋的腿上轉了轉身體,變成了整躺靠在郭尋腿上的姿勢:“我爸爸做了一件很過分的事,我這輩子都不想原諒他。”
陸承川的話讓郭尋怔忡一瞬,他腦海裡的第一個猜測就是陸承川的愛好,但又覺得不對——陸興邦不像是這麼沉不住氣的,否則他也不會給郭尋這麼久的考慮時間。
郭尋還沒有正式跟陸興邦確認接不接這個活兒,陸興邦不至於現在就下手。
他斂下心裡的思緒,一邊用手指描摹陸承川的五官一邊問:“什麼事?”
“他在八年前背叛了我媽媽,我昨天回家的時候,家裡多了一個弟弟。他還為了這個弟弟,說以後再也不認我這個兒子。”陸承川說話的語氣悶悶的,臉上的表情也因為這件事情而變得無比灰暗。
“……”郭尋的喉嚨有些澀——富家名門裡出幾個私生子其實是司空見慣的尋常事,但尋常不代表正確,更何況陸興邦在陸承川眼裡的父親形象那麼高大偉岸,現在他曾經做的錯事敗露,對陸承川的打擊是成倍的。
郭尋無法想象昨晚的陸承川該有多難過絕望,他只感覺無以復加的心疼和難以平息的悔恨像洶湧浪潮一樣,實時擊打著他的大腦和心臟,打得他全身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