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煙盒和打火機被扔到床底下的聲音。
郭尋側目看著將煙盒扔掉的人,只來得及說出一個“你”字,緊隨而來的天旋地轉就讓郭尋把話嚥了回去。
陸承川將郭尋壓在床上,盯著郭尋的雙眼淬著燙人的火:“是啊,你只愛你自己,那你怎麼不在腰上紋你自己的名字?”
“”誰會自戀到紋身紋自己的名字啊?
郭尋被哽得卡殼的時候,嘴唇被陸承川用手指捏了捏:
“這張嘴明明長得這麼好看,就是一天到晚不知道說幾句我喜歡聽的,不就是個破婚嗎?你愛結不結,不結拉倒。反正你要是敢再丟下我,老子就把你綁進那天帶你去的房子裡,到時候我管你愛誰,你這輩子都是我的。”
“你這孩子真是”郭尋又一次被陸承川堵得無話可說。他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大塊頭:“你先起來,有話好好說行不行?”
“不起,壓死你算了,大過年的非得給我添添堵,煩人。”陸承川狠狠地說完,在郭尋臉上用力咬了一口。
“嫌我煩你還貼著我,給我起來。”郭尋揪著陸承川的耳朵:“你自己說的啊,不結就不結,你起來,把你爹勸回去,我不想見到他。”
“老混蛋,我還在生氣,你倒是差遣起我來了。”陸承川一邊說著一邊在被窩裡對著郭尋的身體一頓亂揉。
郭尋對陸承川的觸碰一向沒什麼抵抗力,稀裡糊塗地就又被幹了一炮,途中還被陸承川逮著脖子咬了好幾口,沒少痛得郭尋說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