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了一聲:“有多大?”
“這個就不給姐姐透露了。”郭尋清了清嗓子:“時間不早了,姐姐早點休息——”
“等一下!”徐昭月扯著嗓子叫喚一聲,生怕晚一秒郭尋就把電話給掛了:“這麼大的事瞞了我這麼久,現在讓我幫你的忙,完了還只給我幾條魚,郭尋,你對得起我嗎?”
郭尋躺到床上,很不走心地回:“對不起,我再讓人給姐姐送點五顏六色的深海魚?”
“誰稀罕這幾條魚,後天晚上你跟我去個地方,我就勉為其難原諒你。”
“陪我姐姐去相親?”
徐昭月“呸呸”兩聲:“少詛咒我,不是相親,是我外公那邊的親戚舉辦的一個晚宴,我得帶個看上去正經點的男伴去,否則我會被唸叨死的。”
“好,我跟你去。”外表看上去確實比較正經的郭尋爽快地答應了徐昭月的要求,就在他準備跟徐昭月道晚安時,女人在電話里語氣神秘:“其實我還有一個疑問。”
“什麼?”
“你跟你的舊情人,誰是上面那個?”
“他是。”郭尋沉默了片刻,還是坦誠地回答,之後他不給徐昭月再多問的機會,加快語速說了句“姐姐早點休息”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四周重新安靜下來,郭尋盯著頭頂的天花板笑了笑——上面下面有什麼所謂?只要喜歡,做與不做,怎麼做,都不是什麼問題。
問題在於互相喜歡卻哪裡都不合適的兩個人,究竟是應該當斷則斷及時止損,還是該義無反顧飛蛾撲火?
郭尋在秋天裡做出了選擇前者的決定,到了寒冬臘月,重新聽見關於陸承川的訊息,發現他還停留在原地,甚至準備用自己的方式來誘哄郭尋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