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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陸承川什麼都不用做,什麼都不用管;他說如果陸承川不想再面對陸興邦,自己願意給陸承川一個家;他甚至放棄把金錢財富放在 好大一個餅
陸興邦在電話裡的聲音仍透著上位者的威嚴:“小川最近都在燕市,他有跟你見過面嗎?”
郭尋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額下的眉頭微蹙,回話的語氣卻平靜輕鬆:“見過幾面,陸少爺說過來旅遊,我就邀請他吃過幾頓飯,也算是回報之前您和他在平市對我的照顧。”
“嗯,他有沒有跟你說我們家裡的事?”
郭尋語帶驚訝:“陸董的家裡出了什麼事?嚴重嗎?”
別說隔著電話陸興邦看不見郭尋的神色,就算兩人現在面對面,郭尋也能把裝傻演得恰到好處,滴水不漏。陸興邦也沒功夫多想,他乾咳兩聲,半真半假地說出陸承川多了一個弟弟的事。
郭尋聽完眯著眼,在電話這頭合理地靜默了兩秒,後來又躊躇著像是不知道該不該開口:“陸董…這……”
“這件事確實是我的疏忽,但我沒想到我兒子性格這麼倔,說不回來就不回來。昨天好不容易打了個電話來,結果就是為了讓他弟弟幫他拿資產憑證,小郭,你說這事兒怎麼辦好?”
“資產憑證?”郭尋抓到了陸興邦話裡的重點:“方便問一下陸董,您知道他拿這個來做什麼嗎?”
“沒什麼不方便的。”有求於郭尋的陸興邦解釋:“小川有個好朋友,他倆相處得挺好,倆孩子也聰明,知道拿錢做點投資。
最近估計是又看上什麼專案了,小川跟我吵了架,不想用我給他的錢,所以就準備拿自己的資產變現。”
“原來是這樣。”郭尋猜到了陸興邦嘴裡的好朋友就是趙燃,放在手機側邊上的食指輕緩地敲了敲手機邊緣,而後聽見陸興邦長長嘆了口氣:
“我早上跟賀欽打了個電話,他說他會想辦法幫我勸勸小川,但我兒子的性格我清楚,這事兒沒那麼容易。”
郭尋心想:你清楚你兒子的性格還要做這種事情,淪落到今天父子親情分崩離析也是咎由自取。
陸興邦接著說:“雖然小川跟賀欽關係不錯,但我知道賀欽沒辦法真的勸動小川,思來想去,能讓小川聽話的,我好像就想到了你,小郭,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郭尋心說他一點都不想明白,面上倒是委婉拒絕:“……陸董,你真的太看得起我了,我沒你想的那麼能耐……”
“小郭,上次你來我家,咱們沒談成的事情,我不再逼你。但是這次,我還是想拉下老臉請你幫我這個忙,畢竟不管怎麼樣,我一直把小川當成了最疼愛的兒子。”
“……”
聽郭尋不說話,陸興邦直接放話:“上次你看的那個合同還記得嗎?這專案最近已經在籌備階段了,你不信的話可以找澳城的人打聽打聽。”
“我把這個專案送給你,不需要你干預小川玩不玩摩托這件事,你只需要多跟他接觸接觸,勸勸他早點把心結放下,回平市來跟我們父子團圓。”
郭尋差點被這砸他腦門上的餡餅砸暈了頭:“陸董…那個我這也不是…”
“哎——小郭你聽我說完。”陸興邦又換個角度勸說:“就算你不肯幫我,你也想想我兒子,你們是朋友,你難道忍心看他一個人孤零零地留在燕市嗎?小郭啊,你是性情中人,應該能懂我的意思。”
“……”郭尋伸手擋在了眼睛上,遮擋住落地窗外的自然光線:“我得想想,陸董,這事兒我得想想。”
“好,不管怎麼樣,我希望你儘快給我一個答覆,不要像上次一樣一直冷處理。”
郭尋心說倒真不是冷處理,就是他一心光顧著跟陸承川談戀愛去了,腦子裡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