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燃佯作受不了陸承川這膩歪勁兒似的翻了個白眼:“行了,趕緊去吧,到了給我發個簡訊。”
“好。”陸承川說完就拿著車鑰匙下了車,坐在副駕上的趙燃也不急,懶悠悠地打了個哈欠,幾分鐘不到就見陸承川帶著一個代駕回來了:“你喝了酒,讓他送你回去,我的車放你家就好。”
趙燃圈起手指比了個“ok”的手勢,目送著陸承川大步流星地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他才在車裡自言自語道:“這還五大三粗呢?就沒見過比你小子還懂體貼人的。”
一邊的代駕小哥禮貌地保持沉默,緊接著就看見趙燃嚴肅地晃了晃頭:“咦——幸好老子是直男,哥們兒,麻煩你了!走著!”
很懂體貼人的陸承川在登機之前對著手機猶豫了兩秒,還是沒有將電話撥到郭尋的手機上——隔著螢幕又遠又冰冷,對郭尋的想念還是適合面對面談才好。
夜間航班順利抵達了燕市機場,陸承川從機場出來的時候已經接近早上六點了——昨晚郭尋給他打來的最後一通電話,似乎就是這個時間。
其實陸承川的心情並沒有多明朗,陸家的事情就像一張密不透風的、厚重的網,一直勒在他的心上,唯一一個讓這張網漏出破綻的,還是郭尋。
所以在酒吧裡沉靜思考之後,陸承川意識到了自己昨晚有多麼不理智。
也不怪郭尋說陸承川幼稚,陸承川也知道自己不夠成熟。
只是喜歡這兩個字原本就飽含著濃烈的佔有慾,陸承川第一次喜歡一個人,性格里又剛好藏著那麼一點點霸道,再加上郭尋走的路見的人比陸承川的多,所以他們也許真的就像郭尋說的那樣——並不怎麼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