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叔叔又怎麼了？當初跟爸爸一起創立集團，他可是居功至偉。特別是這次的內部矛盾，如果沒有程叔叔，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我只是給你提個醒，對任何人都不能絕對相信，留有一分警惕之心沒有壞處。”
“那我也不應該相信你嘍？”蘇雨婷不以為然地反問道。
“沒錯，對我你更應該有所防備。”
“切！跟你就不能好好說話。”
蘇雨婷知道呂少傑是在為自己好，但她就是不喜歡那種誰都需要防著的心態，整天勾心鬥角不累嗎？更何況那可是程叔叔，對於集團沒有人比他更用心。
呂少傑也不想繼續跟她糾結程國富的問題，知道說什麼都沒用。“總之，這個李文亮必須走人。如果程國富真像你說的那樣，站在集團的角度，他也不會反對。”
蘇雨婷撅著嘴猶豫半天。其實李文亮跟著她這麼久，經常只出工不出力也感覺得出來。只是礙於他在集團中是老人，而且又是在自己剛進集團的時候，程國富特意調過來幫自己的，多少有些情感上的因素，張不開嘴去責怪。不過現在明顯呂少傑很堅持，也有一定的道理。如果程國富那邊真能不介意，倒也不是不能趕走李文亮。
“好吧！我會跟人事那邊溝通一下。”
蘇雨婷能妥協，總算讓呂少傑感到滿意。他不是不近人情，只是李文亮的位置太重要，蘇雨婷的所有決策到商場管理層執行，都需要李文亮作為橋樑。如果他心不在焉，甚至有意從中搞破壞，蘇雨婷就等於失去了直接對商場的實時領導權。久而久之，蘇雨婷這個總經理將被一點點架空。
“你也別覺得為難，這麼大的集團，人事變動是常有的事，誰都沒有免死金牌。就像如果你的改革計劃不成功，董事會同樣可以將你趕下臺。讓有能力的人去做更多事，這是你在總經理位置上必須堅定的選擇。”
“嗯！我知道了。”這次蘇雨婷答應的倒是很誠懇。
“至於柯越那邊，我還是親自跑一趟吧！商場的一些資料我這也有。其它需要補充的，你再安排個人，讓他隨時與柯越保持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