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相。
——祁大師,出了大事。而且這事兒,祁酉本人還沒法收拾。
掐掉菸頭,顏得最後看了眼酒店大堂,開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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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賓館的房間,患有被那柔軟的大床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一個猛子撲了上去,“乖乖,這個軟翻了!我從來沒睡過這麼軟的床。”
祁酉走到一邊,用酒店的便籤紙寫了一行字,拿到患有面前:得和靜無大師說一聲。
不然她們就這麼徹夜不歸,非常不好。
患有一揮手,“不用!師父說了,後天回去就行。”
——後天?大師什麼時候說的?
“就是我去牽阿呆的時候啊。”阿呆是毛驢的名字。
——大師還說別的什麼了嗎?
“別的?”患有望天想了想,“沒了。師父向來話不多的。”
祁酉暗暗奇怪。
要說靜無師太不會算卦,那她怎麼直接說後天?自己明天做口供的事情也是到這裡才知道的。
可要說她會算卦,靜無師太萬萬沒有見死不救,不提前讓祁酉避開危險的道理。
矛盾,都很矛盾。
“祁施主,你今天嚇到了吧?”患有走到祁酉身邊,“我剛在醫院聽到那些人說你差點就被勒……”頓了下,她沒說出那個字,反倒來了句“阿彌陀佛”。
祁酉指指自己,擺了擺手,示意沒事。又指了指衛生間:我去衝個澡。
患有趕忙攔住她,“醫生說你的脖子還不能沾水的。”
祁酉比劃道:我會小心的。不讓傷口碰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