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殺個章明遠還傷不到我。”
“身上也沒多少傷了,男人嘛,怎麼能不受傷,我病好後父皇就將我扔去了軍中考核最嚴苛的衛隊,想要出人頭地,身上難免挨點傷,但都是過去的事了。”
他倒是感激隆安帝願意給他這個機會,只有從軍營裡成長起來,讓軍營裡的將士服氣,他這個儲君才能名副其實。
“好了,別哭了,再哭下去,別人要以為我欺負你了。”楚淮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地捻過她的眉心,兩年多不見,總覺得容兒越發軟了,而他在軍營裡錘鍊了兩年,糙了不少,都不敢用力,輕輕一碰,便給她如玉的肌膚留下一塊印記。
可正應了那句話,一物降一物,百鍊鋼也得化成繞指柔,對著她,再糙也得軟和下來。
蕭容嗔了他一眼,“可不就是你欺負了我,身上弄出這麼多傷,還說沒事。”
別說是要命的傷,就是不要命,可疼啊,一個又一個的傷口,血都不曉得流了多少,雖也猜測楚淮這兩年會難過,可真看見那些疤痕,還是止不住的心酸。
在大梁被蕭應折磨,回了大楚居然比大梁還危險。
“我現下不是生龍活虎,有容兒心疼便足矣,”楚淮勾了勾唇,握著她的指尖勾纏,“戰場上刀劍無眼,怎麼可能不受傷,都過去了,再哭我當真不曉得該如何哄你了。”
楚淮本就是沉默寡言的性子,更不會哄姑娘家,今日說的話加起來怕是比過去兩年都多。
“噗嗤……”蕭容看著他滿面愁容,急的要上火的模樣,破涕而笑,“我又沒哭,你何至於如此。”
“笑了便好,笑了我就放心了,你這兩年不是也過的不好,落下舊疾,又食素兩年多,我亦心疼,比起你,這些傷算不得什麼。”
楚淮如釋重負,哄人也是門學問,他還得繼續學習。
“我過的挺好。”好歹沒有承受皮肉之苦。
“好,你過的好,不說這個了。”楚淮連忙轉移話題,萬一一會又說到他身上,又有的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