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默默挪過去,躺在邵臣身前鋪的墊子上。
見他緊張兮兮的,邵臣做保證:“我輕點。”
“不不不,”應辛立馬否認:“你重點,使勁兒招呼我,下狠手,千萬別憐惜我是朵嬌花。”
邵臣一頓:“……嬌花?”
應辛差點咬著舌尖,這嘴快的毛病是改不了了。
邵臣看了眼手中水嫩嫩的柔滑長腿,又看了眼自家捲毛那精緻的五官,心裡莫名冒出一個念頭——確實,挺嬌的。
但這念頭只一瞬,似乎覺得有些冒犯對方,不應該,便被他強制壓了下去。
按摩本來該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但應辛全程不敢吱聲,跟受刑一樣硬生生挺過了這半小時。
等邵臣的手離開,他才狠狠鬆了口氣,擦擦汗,帶著劫後餘生的喜悅:幸好,今天忍住了,保住了臉面。
然而他沒想到這只是開始,第二天早上醒來才是災難。
睡夢中熱烘烘的,像是被什麼人困在臂彎裡,應辛迷迷糊糊醒來,反應了會兒自己的處境,哀嚎一聲,捂臉凝噎。
他沒臉見人了。
……他怎麼會做這種夢?
他怎麼會夢到自己和哥哥,做那種事。
回想著夢裡的一切,仍然能體會那種炙熱的情動。
應辛連忙拍打臉頰,不準自己再想,醫生都說自己處於發育期嘛,發育期這樣很正常的,而自己天天跟哥哥在一起,物件沒什麼好挑選的就只能夢到邵臣了。
……對,就是這樣。
應辛說服了自己。
底下濡溼一片,他想起床,然而邵臣抱得太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