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塞德農場,斯卡布羅以西17英里]
“該死的,快八點了!阿爾夫從床上跳了起來,直接穿上等在床邊的拖鞋。
“你一大早是吃了槍藥了?”伊迪絲把羽絨被拉過到佈滿捲髮器的頭髮,縮排了被褥中。
“好幾年沒睡到八點了。”阿爾夫拼了命把自己塞進一件不合身的開衫當中。“我猜我昨天在夢中並沒有胡言亂語吧?”
“應該沒有吧?”伊迪絲躲在羽絨被中回答道。
“該死的傢伙們。”阿爾夫透過窗簾偷看。殭屍們在院子裡繞著搖搖晃晃的“保險槓”轉來轉去。“看起來還是很平靜。你覺得他們在演戲?”
伊迪絲說:“以我之見,他們實際上沒有,你知道的……演戲的心智慧力。
阿爾夫開始把匆忙釘好的木板從臥室門上撬下來。他拿起獵槍嘆了口氣。“就像你說的,我們又能有什麼樣的選擇?給我們來點燕麥粥吧,親愛的。我十分鐘後回來。”
“那我還待在床上呢?!當阿爾夫跺著腳走下樓梯時,伊迪絲喊道。
“你不是不想離開嗎?”
院子裡赫爾曼和大家好像在討論某種情況......
赫爾曼說:“說實話,我並不知道如何定義“直”這個詞語,但它,它……只是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波特和布魯克斯舉著兩個幾乎垂直的柱子,柱子間夾著的一根木樑,波特嘴裡塞滿了釘子。“布魯克斯,如果你可以再往上一點的話......不,不是你。我指的是你木頭那邊的盡頭。好的,沒關係,讓我們慢慢把它搞定。”
“這些釘子的味道很好呢,有著血一樣的滋味呢。”波特說道。
“看在皮特的份上,請不要再吃了。我們已經經歷過這些了不是嗎?”
“皮特來這裡了嗎?基思問道。“我愛皮特。”
“什麼?誰呀?哦...…不,不,他不在這裡。”赫爾曼的大腦變得混亂起來,就好像一股反知識的逆流在侵蝕他平時的清醒。錘子啪的一聲掉在地板上。“哦,看在上帝的份上。請先幫忙撿一下。”
“哪個上帝?”基思問道。
布魯克斯說:“如果釘子是……是直的話,那會有很大的幫助。”。
“所以你知道什麼是直的嗎?赫爾曼說。
“我當然知道。”布魯克斯皺了皺眉,然後忘記了她自己為什麼皺眉頭。
“不要再胡說我的釘子了。”阿爾夫大步走過院子,把一頂平頂的帽子扣在了它那禿頂的頭上。當然他的獵槍照樣還掛在他的前臂上。“他們都是減價時買的便宜貨,五元就可以買一大堆。”他斜視了一下“保險槓”。“你說過別碰外星人的東西,對吧?”
“最好不要,”赫爾曼說道。“為了安全起見。”
阿爾夫一邊檢視殭屍的“作品”,一邊搗鼓著自己的菸斗。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嗯,這麼說吧,你很想讓我們有個庇護所,所以看到了沒……我們正在建造呀。”赫爾曼說道。
赫爾曼在殭屍的創作過程中伸出了他的長臂——他用四根結構不太健全的柱子,把部分由四根比直梁少得多的柱子連線在一起。更多的殭屍把稻草捆在下面,而其他人則重新開始幹起已經安排好的事情。
“天啊,這該死的......!”一隻碗摔在了地上,燕麥粥灑在阿爾夫的靴子上。伊迪絲雙手顫抖著指向牆邊的角落。“他們死了!”
赫爾曼看著蜷縮在院子角落裡的老殭屍夫婦,臉色蒼白如冰。他笑道:“我們都死了,親愛的伊迪絲。他們只是在夜裡不動,內部結構被冷凍了。但這恐怕會影響到我們當中最好的人。”
我會……我會做一個更大一些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