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折磨。要說特蕾西有注意力缺陷是一種嚴重的“輕描淡寫”。但在此時在這裡,她被單獨鎖在一間零落的牢房裡,除了沉寂什麼也沒有,她感到有種虛無的重量真的壓在了她身上。
加扎為什麼要玩這些遊戲?為什麼不乾脆在E城開創自己的簡單生活呢?只需要一個簡單的盜竊或破壞公物,生活就能回到過去的美好時光。他們在這裡可能什麼都沒有,但這比他們在英國被恐懼和不滿所消耗的生活要好。在這裡,規則很少,制度幾乎是前所未有的靈活。如果他們把他們狡猾的頭腦放在這裡,他們可以在美國的土地上茁壯成長。但加扎有他的痴迷,他的夢想不僅僅是一個在生活中拼搏的小偷。
那是從哪裡弄來的?誰知道加扎到達英國後發生了什麼?特蕾西當然不清楚,她並不知道哪一個是最糟糕的。那個“牢房”或這個“牢房”——這個小小的、空蕩蕩的、靈魂破碎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