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興趣地朝赫爾曼的方向瞥了一眼,“我已經不記得我最後一次做夢是什麼時候了。我想一定是在我…...我還是…...”他的聲音越來越小。赫爾曼把人性終結這一令人沮喪的想法拋在一邊,他的大腦正在加速運轉。
“我們的大腦!它們就像被燒燬的書!這些想法仍然存在於灰燼中,並寫在了塗黑的紙上。這就是為什麼知識有用!並不是說我們需要從頭開始學習,我們只需要記住就好!他的聲音降低了一個檔次,皺了皺眉頭。“但為什麼現在呢?”為什麼我今晚第一次做夢?
“擠奶的手已經停止了。阿爾夫也加入了其他殭屍組織緊盯著赫爾曼。“
“他又.......”阿爾夫說。
“它就在那兒,在我們所有人身上,在某個深處的地方。“我們以前知道的一切,都還在那裡。”他在怒氣衝衝的奶牛中間停了下來。“我們需要找到一種方法來解開這個秘密。我們需要記住我們曾經是什麼,然後…...然後面向世界!殭屍將從人類文明的灰燼中復活!
“我們的內心是什麼?一個殭屍問他的旁觀者同伴。
“歐洲蘿蔔?”另一個建議說。
“我想他指的是書。”
“可我不吃書。”
“不,他不是指我們的內心和我們的肚子一樣,他是指,就像你知道的,是指在我們的頭腦裡的東西。”布魯克斯說道。
赫爾曼轉身向人群走去。在這方面有了顯著的進步,在文字的連結提供了一個更容易的途徑的抽象連線。為什麼現在?
他腦袋在亂竄。是什麼東西讓我做夢,是有其他的什麼東西讓我躍躍欲試。那到底是什麼?
他的眼睛掃視著那群明顯不那麼張牙舞爪的殭屍,彷彿答案就在那裡的某個地方。基思!他的目光定格在這位前搖滾“英雄”身上,而在對昨晚的表演的記憶卻在他腦中迴盪——那首歌、那支舞蹈、那曾經迷失的靈魂對音樂的反應。
“吟遊藝人!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