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去的幾個小時裡,所有的一切都是圍繞著飛船在轉。大家所商定的目標就是將飛船與碎片統一起來,但要做到這一點,他們需要清理現場。他們已經將這兩塊碎片從殭屍貪婪的眼睛中移開,並開始在這個巨大的球體周圍設定警戒線,以防止任何新來者參加“聚會”。然而,資源有限,團隊中的人類不斷受到在斯卡布羅街道上游蕩的無知殭屍的攻擊威脅。
因此,赫爾曼和其他“相對開明”的人負責將殭屍帶出警戒線,而人類則負責處理“準外星人”。赫爾曼的團隊做得很好,透過一點點的知識灌輸和消防車的激動人心的音樂節拍搖盪而出……他們甚至設法讓其他殭屍幫助建造路障,使自己遠離他們之前迫切希望進入的區域。赫爾曼,可以公平地說,他對知識的傳播掌握得相當好。
與此同時,阿爾夫正在帶頭將這些“準外星人”從飛船上趕走。他當然有這樣的“履歷”能夠做好此事。透過一生的放牧經驗,他學會了識別牧羊人可以支配的兩個主要“工具”——動物天生的相互追隨的衝動,以及聽起來很糟糕的恐懼。
在這裡,他根本不需要。他的狗們盡力在糊狀的塊狀物周圍亂跑,他非常樂意揮舞著一根大棒涉水而去,試圖敦促他的獵物採取行動,但它們對他的努力毫不在意。相反,他們只是朝著飛船無情地相互推搡,飛船本身是這一切的牽引因素,而不是他們這些同伴的運動“器械”。所以事實上,他這邊毫無進展。加扎這邊也並沒有給團隊帶來太多,他的建議只是延伸到發射幾次“空襲”來嚇跑這些生物,或者試圖用卡車把它們推到一邊,但這兩項動議都沒有得到很好的擁護。他們可能需要伯特的幫助,但他太沮喪了,此時根本不在乎這些。在過去的幾個小時裡,他所做的一切就是在喃喃自語,說他是如何如此接近發現治癒這種疾病的方法,卻被奪走了。
伊迪絲說:“現在大概在322個左右。”
“出入至多?我想三百個左右就夠了,親愛的,”阿爾夫對伊迪絲怒目而視地說。他知道她在努力,但他應該更努力地讓她做的更好。但事實真的很令人沮喪——三百個糊狀的灰色球不斷擠壓著一艘巨大的紫色外星飛船,這可不是阿爾夫的所想要的。從來都不是。
“該死的時間到了!快,擋住那個扭回來的傢伙!”阿爾夫衝向一個從人群中晃開的孤獨的球。當他走近時,他發現了一段破損的警戒線——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有這種感覺?“還是我們彼此認識?”阿爾夫對那個孤獨的球說道。
“保險槓”搖晃著他標誌性的“搖晃方式”。
阿爾夫咧嘴笑了。人們說綿羊看起來都一樣,但對阿爾夫來說,它們和人類一樣每一隻都是獨特的。儘管沒有任何明顯的特徵,但阿爾夫在“保險槓”身上能感覺到一些不同的舉止,它撩撥著熟悉的琴絃。
“格拉夫頓!”他發出的叫喊,並且吹了一聲熟練的口哨。
所有的殭屍都轉過身來,當他們聽到巨大的噪音時,他們往往會這樣做。但在人群中,只有格拉夫頓的臉亮了起來,明顯認出了他回來的朋友。他匆匆走過來,給了這個黏糊糊的球一個熊抱。
“保險槓!我想死你了,夥計!”他放開了他的朋友,顯然忘記了“保險槓”無法與他交流,問道:
“夥計,你去哪裡了?”
“格拉夫頓小夥子,我們現在需要讓他或她,不管是什麼,必須和他的夥伴們談談。你知道,得讓他們朝著正確的方向扭動。”阿爾夫說道。
“哪個方向?”
“任何方向都無所謂,只要是同一個方向就好。”
“為什麼呢?”格拉夫頓很真誠地問道。
阿爾夫雙手抱著頭。就在你以為大家都在同一頁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