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彎下腰，在喬博士耳邊低聲講述。
這天晚上，研究室的燈開了一整夜。
一個月之後，秦青來到頂樓，請求裘之信召開一次會議，邀請董事會成員和諸位高層全部出席。
“你的重大成果出來了？”裘之信猜測道。
“是的。”秦青懶洋洋地翹著二郎腿，指尖夾著一根香菸。
門上掛著禁止吸菸的牌子，他卻彷彿看不見一般。
“我馬上叫人發通知。明天早上十點半怎麼樣？”裘之信拿出手機給助理發簡訊，沒有懷疑和猶豫。
“可以。”秦青把香菸杵滅在一旁的花盆裡。
裘之信哭笑不得地看著那盆慘遭蹂躪的花，捏捏鼻骨，無奈一嘆，伸手把菸頭取出來，扔進垃圾桶。
秦青越是肆意，他就越是滿足。他所期望的，一直都是更進一步的關係。
秦青站起身，撫平西裝下襬，走向門口。
裘之信看著他的背影，緩緩說道：“明年我把執行總裁的位置給你。”
秦青握住門把手，回過頭來，問道：“你相信我嗎？”
“當然。”裘之信毫不猶豫地點頭。
“在任何情況下，你都會選擇支援我嗎？”秦青又問。
裘之信認真想了想，依然點頭，“是的，在任何情況下，我都會支援你。”
秦青這才勾起唇角，開門離去。
這句話是真是假，他很快就有機會驗證。他期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