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誰家幹這行的會幹到一半收手?
捨去這麼多收益,那簡直就是蠢貨啊。
但面對明川的明令,他們又不得不服從。
明川聽著邊上阿雄的抱怨,淡定的翻閱著賬本來回看了幾遍。
的確,如阿雄所說,不僅是他們這個場子,就連整個天海市的收益都因此降低了不少。
畢竟這偌大賭場之前可是養活了這周遭大部分人,突然截斷,簡直就像是砍了他們的四肢般。
以往那些專門幹這行的兄弟們差點就因為這事兒活不起了。
上面的人眼睜睜看著整個天海市的收益降低如此之多,他們心裡也急壞了。
也就是這事兒的影響不太好,他們沒法拉下臉來找明川談這事兒,不然,這幫人怎麼可能還坐得住?
而面對著阿雄和眾人的焦急,明川那叫一個淡定,絲毫不為此事而煩憂。
他喝完茶水的功夫,也將賬簿看了個全。
放下賬簿,明川抬頭看向阿雄:“阿雄啊,之前東爺帶著你們一塊幹這行,已經幹了多久了啊?”
阿雄皺眉,略一思索:“大概有個幾年時間了吧,少說也是四五年。”
明川點點頭,“那除了大筆的收益之外,你還看到了什麼?”
這話問得很明顯了,就算阿雄再怎麼反應遲鈍,也明白過來明川想說什麼。
他抿著嘴,長嘆一口氣。
半晌後,阿雄索性不談這事兒了。
“那您說,咱們接下來要怎麼彌補上這大窟窿?底下的兄弟們還都要吃飯呢。咱總不能為了良心,餓肚子吧?”
聞言,明川又重新在賬簿上掃視了起來。
偶然間,他的視線定格在了酒水方面的生意上。
這天海市有大部分的酒吧等娛樂場所等,幾乎全都是東爺一個人的產業,但有個致命問題,他們沒有自己的酒水。
酒水基本上都是從旁人那裡進來的。
而一直給東爺娛樂場所送酒的這家公司,其實多年來早就懈怠了,有了東爺養活他們,他們壓根就不愁吃喝,怎麼可能還會在酒的品質上下功夫?
明川想了想,用手點了點這酒水行的老闆:“這人,什麼時候約一下,我想見見。”
阿雄不解:“明哥,你見他們幹啥?”
“你別管,你只用照辦就行了。”
“哦。”
阿雄聽話的拿著電話跑了,沒過一會兒又蹬了回來,“聯絡上的哥,你想啥時候見?今天下午飯點成不?咱們正好去他們家飯店。”
“他們還有飯店呢?”明川挑眉問道。
阿雄點頭:“對,只不過場子不是很大,但酒這方面,咱們天海市大部分人都是找他們定的。”
明川:“行,那你安排吧。”
“好嘞。”
阿雄再一次跑了出去,約好時間後回來時,就看見明川已經拿著筆,開始在紙上寫寫畫畫什麼。
阿雄把頭湊過去,就被明川一把拽住,“來,正好今天教你認認賬簿。”
聞言,阿雄震驚得瞪大眼。
阿雄這人實力強橫,但腦子木訥,其根本原因,便是之前的東爺對他們沒有提過任何這些方面的要求。
甚至於,賬簿都是東爺自己看的。
用東爺的話來說,他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收益如何,否則,很容易引來殺身之禍。
這也是東爺為何在身邊佈置這麼多高手能人的原因。
但很可惜,東爺最後還是死相慘狀。
而這件事,到現在都還沒有結果,畢竟那崔辰輝自從孫家的事之後,便像是人間蒸發了般,再也沒出現過。
明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