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如銀盤般皎潔的月光傾灑之下,幽靜的山谷之外,王尋海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每一次呼吸都好似重若千鈞,沉重的氣息在空氣中瀰漫開來。汗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從他的額頭洶湧而出,源源不斷地流淌而下,迅速匯聚成一道道細流,將他的衣衫徹底浸溼。那溼漉漉的衣物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彷彿是一層沉重的枷鎖,讓他的行動變得更加艱難。
然而,儘管身體已經疲憊到了極點,他臉上那異常興奮的神情卻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他宛如一隻脫韁的野馬,不顧一切地朝著前方拼命奔跑著,似乎身體的極度疲憊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熾熱的光芒,那光芒彷彿是黑暗中的燈塔,照亮了他前方的道路。
在他的心中,彷彿有某種對他而言至關重要、無比珍貴的事物在召喚著他,讓他忘卻了一切疲憊與困難,心中只有一個堅定的信念——向前衝,不顧一切地向前衝。
當他竭盡全力地跑到一棵高聳入雲、彷彿要刺破蒼穹的參天大樹下時,一道璀璨奪目的金色光輝驟然從樹上如閃電般疾射而下,瞬間劃破了黑暗的夜空。那光芒耀眼至極,如同一顆璀璨的流星劃過天際,將整個夜空都照亮了。王尋海下意識地定睛一看,那竟是一條看似普通卻又隱隱蘊含著神秘力量的繩索。這繩索如同一道疾速的閃電,以令人瞠目結舌的速度精準無誤地套中了王尋海的脖子。王尋海本能地用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脖子,試圖掙脫這突如其來的束縛。然而,那股強大的力量卻毫不留情地將他硬生生地拉向了上方,他的雙腳漸漸離開了地面。
王尋海的身體在半空中不停地扭動掙扎著,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絕望與不甘。他的身體如同狂風中的落葉,在半空中飄搖不定,卻又始終無法掙脫那束縛著他的力量。他艱難地抬起頭,目光緊緊地鎖定在樹枝上面站著的一個神秘女子。
這女子身著一襲潔白如雪的長袍,那長袍在微風中輕輕飄動,衣袂翩翩,宛如仙子下凡一般飄逸出塵。她的長袍上繡著精美的紋路,那些紋路在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彷彿在訴說著一段古老的故事。她一頭如雪的白髮肆意地隨風飄舞,在月光的映照下,散發著一種空靈而神秘的氣息,彷彿她來自另一個世界。她的髮絲如絲般柔順,在風中輕輕搖曳,每一根髮絲都彷彿蘊含著一種神秘的力量。
而她的臉上,有著一個格外醒目的紅色三角符文,正好位於額頭正中心,猶如一顆燃燒的火焰,在她那白皙的面容上顯得格外突兀。那符文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彷彿在跳動著,為她增添了幾分詭異而神秘的氣息。她嘴角上揚,露出了一排森森的白牙,那笑容中透著一絲冰冷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慄,彷彿能將人的靈魂都凍結。她對著王尋海緩緩說道:“在這廣袤無垠、危機四伏的大荒當中,狩獵若是沒有隊友相互扶持,那可就危險重重了。
你瞧瞧,現在這便是沒有隊友的下場,被他人輕易偷襲,轉瞬之間就被擒拿,真是如同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你這副狼狽的模樣,著實令人可憐啊。”王尋海拼盡全力地掙扎著,試圖掙脫那如沉重枷鎖般束縛著他的繩索,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憤怒與不甘的火焰,那火焰彷彿要衝破他的眼眶,將眼前的一切都焚燒殆盡。
此時,那白袍白髮女子接著說道:“今日,就讓你做一個明白鬼。本小姐的名字叫做金小鳳!記住了嗎?好了,你可以去死了!待你死後,你的一切東西都將歸我所有,這殺人越貨的過程,多麼的順暢啊。”說著,金小鳳毫不猶豫地拔出了腰間那把鋒利的匕首。那匕首在明媚的陽光下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冷芒,刀刃上的寒光彷彿能割裂空氣。那匕首的刀柄上鑲嵌著一顆璀璨的寶石,寶石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與刀刃上的寒光相互映襯,顯得更加陰森恐怖。她眼神冰冷如霜,猛地一刀狠狠地砍向了王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