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槿,“……”
確實只有她一個人被矇在鼓裡了。
“他們的來意如果只是針對巫王,這件事沒必要驚動你。但是他們現在,不光是針對巫王,是針對所有巫族人,包括夏夏。”
霍言深嗓音淡淡,接話也很自然,“這是苗疆跟外界的矛盾,你需要表態。”
江謹言來之前,對留下這丫頭根本不抱希望。
但還是寄希望於夏如槿。
即便如此,也只是渺茫的希望而已。
現在聽到霍言深這話,神情也嚴肅了起來,“有那麼嚴重?白家很厲害?”
“白家在風水界的地位,堪比卜家在苗疆的地位。區區一名弟子,就能跟夏夏的實力相當,如果真有長老出山,後果不堪設想。”
“……”
這話一出,客廳陷入了沉默。
夏如槿已經忘了一開始的目的了,滿腦子都是風水世家的人。
因為,他們隨時可能盯上她身上的寶貝。
“疏密閣得儘快開張,不然他們一直盯著我怎麼辦!”她認真的得出結論。
江謹言眉梢微挑,看著她眼神有些詫異。
從認識夏如槿,到跟他們夫妻一起經歷了那麼多事,夏如槿永遠是一副勝券在握,無所畏懼的樣子。
就算身處別人的地盤,處於劣勢,也絲毫不見慌張……
霍言深擔心她可以理解。
但她沒必要這麼緊張啊!
“夏小槿,你怕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他聲音戲謔。
但話出口,自己就愣住了。
轉頭瞥了一眼身側的小姑娘,眼神閃過幾分明瞭。
她現在這幅樣子,是裝給宋一心看的吧?
夏如槿一本正經,下意識反駁,“你不知道,師顯那天說了,我好多法器都被他們惦記著呢!你家產被人惦記,你不害怕啊!”
江謹言,“……”
怪他想太多,自作多情了。
“苗疆優勢得天獨厚,確實有很多法器被外界所仰慕,無可避免。但事出有因,一切皆因苗疆內亂而起,卜家該承擔起這個責任。”
宋一心嗓音淡淡,冷漠的下定義。
霍言深抬眸看著她,聲音清冷,“苗疆內亂,也是因為蠱神。”
宋一心,“……”
“卜家理應承擔起守護苗疆的責任,但蠱神惹出來的爛攤子,你不可能袖手旁觀。”
“……”
宋一心就算是神,但還是很單純。
在霍言深這種深諳人心的老狐狸面前,被抓住軟肋,很快就落了下風。
她不是不負責任的神,相反,她責任感爆棚。
於是聽到這話,不自覺擰起了眉頭,“我沒說要袖手旁觀,只是……”
“你在這種危急關頭走了,就是袖手旁觀。”
“……”
夏如槿左右看了看,回到主題,“對,這就是我想跟你商量的問題!我以為你留下兩三天就能搞定的,但沒想到,”
她頓了一下,幽幽的視線落在她手上,“你做指甲去了。”
宋一心,“……”
小心翼翼的將手縮到背後。
然後轉頭,侷促的水眸狠狠的瞪了江謹言一眼。
江謹言眸光流轉,很沒原則的維護,“這都是個誤會,我們剛剛不是解釋清楚了嗎?我也是為了幫你們招待客人嘛,心心也不知道你想幹什麼嘛!”
夏如槿委委屈屈的扁嘴,“可憐我這幾天,都躲在這邊,連霍家別墅都不敢回去。”
江謹言自覺的賠禮道歉,“是我的錯,怪我。”
“可是我好不容易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