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挑釁的後果就是,一晚上沒睡成。
儘管如此,霍言深都堅守底線,沒有對她行‘強姦’之事,這讓夏如槿略微有點惆悵。
理智已經逐漸飄遠。
他要是強迫她,她說不定就範了……
翌日清晨。
夏如槿頂著熊貓眼下樓。
早餐桌上,幽怨的眼神瞪著霍言深,將刀叉在盤子裡切得咯咯響。
男人漫不經心的轉頭,嗓音淡然,“怎麼了?”
夏如槿狠狠的咬了一口肉,凶神惡煞的咀嚼,一字一頓,“就是覺得這把刀還挺鋒利的,殺人應該很趁手。”
霍言深手指微頓,“誰招惹你了?”
夏如槿冷哼了一聲。
“是我昨晚沒滿足你,生氣了?”男人語不驚人死不休。
“……”
夏如槿臉色僵住。
不自然的掃像旁邊眼觀鼻鼻觀心的傭人,然後憤憤的瞪了一眼始作俑者。
胡亂塞了幾口食物,放下餐具起身,“我吃飽了。”
“等著,我送你。”
“……”
夏如槿邁出去的腳步頓住,轉頭疑惑的看他。
男人放下餐具,拿紙巾擦了嘴,舉手投足間都優雅好看,“我今天不去公司,送你去學校。”
“我不要!錢叔可以送我!”夏如槿想也沒想。
角落裡的錢叔聞言,忙拒絕,“太太,我不可以,我今天很忙。”
夏如槿,“???”
昨天不是說好了嗎?
錢叔默默轉頭,不敢跟她對視。
車上。
夏如槿坐在副駕駛,撐著腦袋,看著車窗外飛逝的景物,默默發呆。
霍言深轉頭看了她一眼,伸手將她小手握在手心。
“還在生氣?”
低低的嗓音,拉回夏如槿的思緒。
臉色不自然的搖頭,“沒有,我在想事情。”
“想什麼?”
“上次我說的那大學生,你查了嗎?”她不抱希望,但還是問了出來。
沒想到霍言深竟然嗯了聲,嗓音清冽自然,“情況屬實,已經派人聯絡她了。新生開學早,應該已經辦好入學手續了。”
夏如槿驚訝,頓了幾秒,“你知道我為什麼關注她嗎?”
早高峰擁堵,路況不是很好。
霍言深目光注視這前方,隨口配合的問,“為什麼?”
“我看她有點眼熟。”夏如槿認真。
她本來以為霍言深會冷嘲熱諷,說她見到好看的人都眼熟,沒想到他只是淡淡的點頭。
“要安排人看著她嗎?”
夏如槿,“……”
她看著他冷毅的側臉,沒有半點好奇或者疑惑。
“你都不問為什麼眼熟?”
“她跟原殊然有幾分相似,應該有關係吧?”是疑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
迎上小姑娘錯愕的眼神,他淡聲繼續解釋。
說到先前跟奶奶的對話。
然後結合她先前對溫燃身份的猜測,大概想到了……
夏如槿恍然的點頭,“我就說,你不會這麼變態,竟然能自己看出來。原殊然親眼看到,都不一定能認出來。”
觀面相猜測血緣關係,她以前也不懂。
是得到聖物之後,才逐漸領會到這項技能的,而且會有種特殊的感應,出錯率不大。
霍言深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權當她這話是誇獎了。
“那你有什麼打算?”他問。
夏如槿搖頭,“我其實沒什麼打算,只是正好看見,就幫一幫。但是那次從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