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考試那天,她坐哪兒?我坐在哪兒?”
“……”
那頭沉默了,似乎在認真思考。
“我們是在同一縱排,她在第二排,我在第五排。而你,剛好在第三排吧?她有沒有小動作,你難道不清楚?”
“換句話來說,她就算要給我遞答案,也要經你的手。”
“你幫我作弊了嗎?你要是幫我作弊,你就是想當我乾兒子。你要是沒幫我作弊,我就是靠自己努力分數比你高,你只能當我乾兒子。”
溫志承被噎得無話可說,他確實坐在程思甜的身後。
而且程思甜也沒給任何人遞過答案。
難不成夏如槿真這麼厲害,自己考得比他高?
“我不信,一定是你……”
“我管你信不信,願賭服輸,叫爸爸。”
“……”
溫志承臉都氣綠了。
但是那句‘願賭服輸’,又讓他無從反駁。
沉默了好幾秒,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將手機扔在書桌上,轉身猛的撲進床上,用被子裹住腦袋,怒吼了一通,張牙舞爪的兩條長腿踢翻了床頭的相框。
“哐當——”
門外有傭人擔憂的聲音,“小少爺,你怎麼了?”
“沒事!”
溫志承安靜了。
簡訊鈴聲適時的響起,溫志承悶著腦袋僵硬了片刻,翻身坐起來。
抓起手機點開訊息。
陌生號碼,【以後不準隨便掛爸爸電話,沒禮貌。】
溫志承臉色鐵青,“操!”
這頭,發完訊息的夏如槿,放下手機,安安心心的跟蠱蟲玩兒。
直到錢叔叫她吃早飯。
飯廳裡,男人一身居家服,坐在餐桌旁邊,頭髮蓬鬆,側臉輪廓完美,修長的手指捏著手機,翻看財經新聞。
看見她進來,眼瞼微抬,淡聲道,“去洗手。”
“哦。”
夏如槿乖乖的衝進樓下的洗手間洗完手,回來便好奇的問他,“老公,你今天不上班嗎?為什麼還沒換衣服?”
“你今天不是要去公演現場?”他放下手機。
傭人將早餐上桌,依舊是夏如槿喜歡的。
她拿起筷子卻沒動,驚訝的看向他,“你要陪我去嗎?”
男人微頓,“我等你走了再去公司。”
夏如槿鬆了一口氣。
那就好。
不然總有種出去嗨,卻要帶老家長的感覺。
霍言深察覺到她這反應,眉心微擰,“你這是什麼表情?”
“難道不是惋惜的表情?”
“沒看出來,我只看出興奮激動和嚮往。”
“這麼明顯?”
“……”
察覺到他眼神不善,夏如槿也不開玩笑了,只是笑嘻嘻的給他夾了一顆灌湯包,“沒有啦,只是覺得你放下工作陪我去玩有點過意不去。”
而且他老人家親臨現場,不搞得節目組雞飛狗跳啊。
不誇張,她上次去溫燃劇組找場子的時候,本以為自己就夠有排場了,後來看到導演對霍言深的態度,才知道自己那個根本不算什麼。
這位爺走在哪兒都自帶光環,不需要刻意搞牌面。
為了不給公演現場施加壓力,她還是低調的自己混進去好了。
吃完早飯。
霍言深看了看時間,問她,“東西收拾好了嗎?”
“收拾好啦,你問我第三遍了。”夏如槿輕嘆,毫無形象的躺在沙發上玩手機。
男人在她旁邊坐下,溫聲囑咐,“出門在外,自己注意安全,每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