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夏如槿捂嘴驚訝,像是才注意到他,“你怎麼被沾染上了?這玩意兒一旦沾染上面板,會迅速潰爛,這可怎麼辦!”
左寒臉色發白,“那,那我是不是也中蠱了?會迷失心智嗎?”
“倒是不會,就是……”
“那就好。”
“……”
夏如槿還有一肚子嚇人的話,生生被噎了回去。
這孩子是傻的吧?
霍言深看到她這表情,唇角上揚了幾分,很快便壓了下去。
“別嚇他了,到底嚴不嚴重?”
夏如槿斜著他,小嘴一撇,霍言深頓感不妙,就聽見她哭唧唧的抱怨,“你偏心!他剛剛懷疑我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替我說話!”
“到底我是你老婆還是他是你老婆?”
“你變了,你以前很縱容我的,現在我竟然比不上你保鏢的地位,嚶嚶嚶……”
霍言深腦仁兒抽抽的疼。
左寒也好不到哪裡去,聽到這魔性的‘嚶嚶嚶’,頓時覺得這些蠱蟲都不是那麼可怕了,拉起茫然的阿南跑路。
“霍總,您先忙,您先忙,還是老婆重要啊!”
他衝他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哄哄夏如槿。
但落在夏如槿眼裡含義就變了,雙眼一瞪,聲音異常誇張,“他還對你拋媚眼!”
霍言深,“……”
左寒走到門口的身形一僵,差點腿一軟。
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對老闆拋媚眼啊,他又不想守活寡。
大門砰的一聲關上,隔絕了一切。
錢叔一言不發,淡定的吩咐傭人清理乾淨現場。不敢冒死去請教,只是按照以前的清理方式,放在後院用火焚燒乾淨。
客廳裡只剩下兩人。
夏如槿演戲上癮了,幽怨的小眼神瞪著霍言深,維持深閨怨婦模樣。
男人薄唇微抿,思索了幾秒,“一個億。”
“什麼?”
“將別墅裡的蠱清理完,算你的酬勞。我會讓律師將這條加在協議裡,離婚後,錢打到你的賬戶。”他嗓音清清淡淡,看著她的眸光冷漠又寡情。
夏如槿誇張的表情收起,“真的要離婚啊?你還是不相信我?”
“相信,你沒跟那群狼混在一起,我很欣慰。”
“那……”
“你覺得我頭上這頂綠帽子好看嗎?”
夏如槿,“……”
“我,我跟白藝鳴也沒什麼呀!”她小聲嘀咕,“就是追星超過了正常界限嘛,我現在也不追了呀,不能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嗎?”
霍言深冷眸睨著她,“你確定只是追星?”
“當然!”
“刷我的副卡給他買房買車,投資爛劇本給他演男一號,還有印象嗎?”
“……”
震驚,以前的夏如槿腦子有天坑啊!
沒給她解釋的機會,霍言深率先上樓,進了書房。
夏如槿看著他冷漠的背影,惆悵了幾秒便轉身投入了那片花圃。明天拿了離婚證就要滾蛋,她剩下的時間不多了,要儘可能的利益最大化。
傍晚時分,一道晚霞掛在天邊。
書房裡。
言墨站在書桌前,恭敬的低聲彙報。
“據暗線彙報,雲中閣今日發生離奇大火,原因不明。不過損失也不大,只是一個空包廂被燒燬。”話是這麼說,但是他臉上全是疑惑。
因為據說當時,包廂門被焊死,從外面用任何手段都沒開啟。
大火燃了將近一個小時,還是叫了消防隊過來,將門暴力拆開,才撲滅了裡面的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