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才給這種作作的選擇題。
夏如槿看不起他,用憤憤不滿的眼神瞪他。
為了避免休息室變成戰場,陸禹丞很懂事的岔開話題,做彙報總結,“檢查報告要一會兒才出來,但是周主任說,應該一切都很正常。”
夏如槿小聲嘀咕,“我就說沒問題啦,你們非要小題大做。”
嚴煥聲音冷漠無情,“聽說孕婦體質弱,你又跟……那什麼黑白無常碰面,能不讓人擔心嗎?”
霍言深擰眉,表情不滿,“怎麼回事?”
夏如槿點頭,“就,他們說你身上的氣息讓他們害怕,不敢接近你。”
說到這裡,夏如槿還有點小鬱悶。
他們接近霍言深會害怕,接近風水師會不舒服……
就是不怕接近她?
她看起來很善良嗎?
“而且太囂張了,竟然想在我面前動手,還想恐嚇我的人,”說到這裡,她小臉氣鼓鼓的,憤憤不滿。
“……”
嚴煥緊抿唇,因為這句她的人,他沒敢接話。
剛剛在兩隻惡鬼面前說說就算了,現在可是在霍言深面前,他不要命的嗎?
好在霍言深似乎注意力沒在這上面,只是幽深的視線重新落在她身上,認真檢查了一遍,“動手了?怎麼回事?有沒有哪裡受傷?”
陸禹丞站在一旁抱臂看熱鬧,聞言懶洋洋的搭話,“那兩隻菜雞哪裡是對手啊,直接被夏小槿吊打。我是看她後面捂著肚子走神,擔心有什麼問題。”
夏如槿擺擺手,一臉謙虛,“也沒有吊打啦,當時是在想事情……”
說到這裡,她突然想起來,跟霍言深說了剛剛的事。
江家二叔的,以及鬼差發現的詭異情況。
不用說都是蕭明澤在背後作怪。
現在蕭家沒有了忌憚,所以對江家也下死手了。
“叩叩叩——”
辦公室敲門聲,打斷了幾人的對話。
陸禹丞開門,是一個穿著黑色呈上西褲的保鏢,上前跟江謹言彙報了兩句,然後快步走了出去。
“剛剛有醫生給二叔做了檢查,說是恢復得不錯,晚上就能醒過來。”
他淡聲,陳訴著這個事實,轉頭看向夏如槿,“那其他江家人怎麼辦?你剛剛吩咐儘量不要睡著和獨處,是什麼意思?”
“攝魂術大多在夢中,或者安靜的環境下發生,避免獨處和久睡,可以降低危險。”
夏如槿想了想,認真思考道,“江家其他人我幫不了,找不到厭勝物,必定落得終身殘疾。他們有風水師掩護,巫術氣息乾乾淨淨,我別無他法,只有我先前說的那一種辦法。”
“什麼辦法?”
陸禹丞感覺自己漏掉了重要資訊。
江謹言垂眸,眼瞼顫了顫,手指稍稍蜷起,“爺爺現在應該相信了,你想做什麼,隨時都可以。”
陸禹丞看著二人,一臉茫然,“你們想做什麼?”
夏如槿想了想,“出事的是江家,所以儀式一定要在你們江家舉行。但我先前沒開玩笑,這是我第一次在苗疆以外舉行儀式,不一定能成功。”
情況她要跟她說清楚,不能讓他抱太大希望。
如果不成功會更加失落。
陸禹丞眼底興趣更濃,“什麼儀式?”
江謹言沉吟了片刻回答,“她不會這麼絕情,如果我料錯了,就當我認錯了人。”
陸禹丞,“……”
他還想問什麼人的,但忍住了。
剛剛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被忽視的樣子,像極了食物鏈底端的霍晨鑫。
有點想霍晨鑫了,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