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吳媽泡好了茶,眼睜睜的看著二人往樓上書房而去。
心裡一陣忐忑。
餘詩茜聽見這對話,心裡也很驚訝。
轉頭,看見夏如槿上樓的背影,眼底全是幸災樂禍……
夏彥安可不像她爸爸那麼好糊弄。
“叩叩叩——”
夏如槿站在門口,禮貌的敲門,得到裡面的人應允後,端著手上的茶走了進去。
書房裡茶几上擺著一副上好的茶具。
茶海里是剛泡好的茶水,嫋嫋茶香瀰漫,夾雜著檀香的氣息充斥在空氣中。
女孩子眸光掃過茶具,小臉驚訝,“呀,有茶水呀,吳媽還讓我給你們送茶水上來呢。”
說話的同時,自顧自的走到沙發邊。
將兩杯茶放下。
這才對上那雙銳利沉穩的眸子,“二叔好,二叔這麼早啊。”
“不早了。”
男人眸光微閃,視線掃過她身後的男人,正色了些,“言深也在啊,你們怎麼突然想到回夏家的,公司不忙嗎?”
“不忙,夏夏想回來看看爸。”男人嗓音淡淡。
夏彥安點點頭,示意他坐下。
說話的功夫,抬手自然的幫他倒茶。
舉手投足間,既顯示了長輩的體貼,又不顯得太恭維。
說白了夏家現在還要倚仗霍氏這一大財閥,在霍言深面前,他不敢託大。但夏彥安身居高位這麼多年,也有一定的威嚴,架子肯定要拿足。
夏如槿在心裡悄悄給他豎了根大拇指。
然後默默的站在她老公旁邊,沒有要走的意思……
“不上課?還杵在這裡幹什麼?”夏彥安看她不順眼,出口聲音嚴厲。
要是以前,夏如槿必定敢怒不敢言的默默溜走。
但是今天,夏如槿笑眯眯的彎起眼睛,“我沒車,等深深一起回去。再說了,今天也沒課,我想在這裡陪陪爸爸。”
夏彥安,“……”
陪她爸爸,站得離霍言深這麼近?
從進來開始,他這才算認真打量起夏如槿。這丫頭現在確實改變了不少,穿著打扮也沒那麼彆扭了,白淨的小臉,亮晶晶的眼神,說話的音符都在跳躍。
要是他沒感覺錯的話,這小丫頭剛剛是撒嬌的語氣?
她在他面前撒嬌?
以前不是見到他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嗎?
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你爸爸住院這麼久,也沒見你去陪陪。”
夏如槿絲毫沒聽出他的嘲諷,理直氣壯,“我那會兒不是忙嘛!忙著學習,忙著找爸爸的病因,還忙著幫深深分擔工作上的難題。”
夏彥安,“……”
她這一本正經的樣子,讓他都差點相信了。
但是最後這句話,吹過頭了,“你還能幫言深分擔工作?”
“是啊,不信你問。”夏如槿仰著小下巴,傲嬌的示意霍言深。
夏彥安將信將疑,將視線移到霍言深的身上。
男人點點頭,放下茶杯,一本正經的配合,“嗯,夏夏很懂事,幫了我不少忙。”
夏彥安看著含情脈脈對視的二人,有好一會兒沒反應過來。
轉頭看向夏彥淮。
夏彥淮倒是比較淡定,臉上還帶著些許欣慰。
夏彥安眸底閃過幾絲亮光,很快掩去。
到底是處變不驚的人,很快就接受了夏如槿這點反常,繼續說起了正事。
夏家的人不防備自己人。
所以即便多了夏如槿這個花瓶,夏彥安也說的很自然……
“喬家祖墳這件事太蹊蹺,現在很少人用這種損招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