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是在兩年前認識的,當時的我對人生絕望正準備自我了結,是你救了我。自那以後,你成了我的唯一的朋友,既是死黨,也是兄長。我們兩個合作開了一家甜品店,就在學舍之園的對面……當然學舍之園是哪你也不知道……”
說到這裡松夜看到上條當麻皺了皺眉,更加著急了,死馬當活馬醫般說道:
“啊我還是直說吧。我知道你失憶了,但你放心,我不會亂說的,你要相信我,正是因為我們關係好,我才能這麼快發現你失憶了。也是因為關係好,我不可能出賣你的。所以,你要相信我!”
剛剛失憶的人就跟剛從母親肚子出來的孩子一樣。
乍來到一個新的世界,只要是一個有健全思想的人,都會驚慌失措,對什麼都保持懷疑和不信任。
因此松夜非常怕曾經的死黨不信任自己。
上條當麻原本還有些警惕,可看著松夜那一臉的緊張和真誠,他忽然就感覺到了安心。
傻傻的摸了摸後腦勺,上條當麻笑道:“哈哈哈,松夜時雨是嗎?相信你啦,不用緊張。”
“呼……”看到上條當麻這標誌性的傻笑,松夜猛然鬆了口氣。
上條學長,還是那個上條學長,就算失憶了,對方原本的性格也不會跟之前差太多。
那就當做重新做一次朋友好了。
如此想著,松夜放鬆心情,邊拿起盒飯,邊對上條當麻說道:“醫生說了,你今天可以出院,等下吃完早飯,我就送你回宿舍吧。有我帶路,你也不用擔心找不到地方,之後我還可以順便跟你介紹一下其他一些東西。這也是我作為你死黨的責任。”
“好。”上條當麻應道,想了想又接著說道:“我失憶的事……還是不要告訴剛剛那個女孩兒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看到她失落的樣子。”
“嗯。”松夜在呱太醫生那裡已經瞭解到這件事了,因此答應的十分痛快。
之後的半小時,松夜兩人等茵蒂克絲帶著如同囤儲年貨般的大量食物回來,又將這大量的食物迅速消滅乾淨,便辦了出院手續,一行三人朝著上條當麻的宿舍走去。
路上,松夜跟在上條當麻身邊,一邊小聲的給上條當麻介紹著經過的建築,一邊思索著用什麼辦法衝散一下上條當麻對陌生世界的惶恐和不安。
思來想去,松夜也只想到晚上去買一些好菜下酒,讓上條當麻醉一場,以此來麻醉上條當麻敏感的神經。
至於未成年人禁酒?松夜表示只要有自己的能力在,只要對方是普通人,他走到哪都是萬事如意的。
之後的事情就簡單了,松夜晚上陪著上條當麻大醉了一場,然後因為茵蒂克絲要住在上條當麻家,松夜只能冒著醉酒回自己宿舍去。
然後在經過第七學區某臺自動販賣機的時候,醉酒的松夜迷迷糊糊中,似乎在自動販賣機前看到了一抹熟悉的白髮。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醉了所以產生了幻覺,應該說,他此時甚至都沒有辦法理智的去思考,藉著酒勁,就追上了那抹思念已久,甚至做夢都想見到的那一抹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