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娃娃加一個大人,哭聲震天,坐在地上,哭做一團,足足十分鐘才停止。
旁人,根本插不進去半個字。
古云墨給三小隻擦眼淚,挨個看三小隻身上被扯爛的衣裳,有沒有隱藏的淤青。
給冬瓜和餈粑吹他們額頭上的紅腫以及脖子上長長的指甲劃痕,摸了藥粉給兩小隻上藥。
校長咳嗽想要問一問情況,碰上古云墨瞪過來的兇光又閉上嘴巴。
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他正在調查。
這三個娃的身份,他當然知道,開學那天是那位親自送來的。
古云墨從地上站起來,拉著三小隻到沙發上坐下,從兜裡摸了大白兔奶糖哄三小隻吃糖,補充體力。
古云墨輕柔的聲音響起:“餈粑,告訴姑姑,發生了什麼事?”
餈粑咬著糖,好不容易止住的淚又流了下來,小嘴委屈的扁著要開口。
一個女人陰陽怪氣的聲音插進來,還伸手指著餈粑責罵。
古云墨從沙發上站起,右手伸出抓住女人伸出的手指,就聽清脆的“咯嘣”聲在屋內響起。
古云墨順勢右手往前直達女人的脖子喉嚨處,一把掐著對方的脖子往前推,讓其後退直到靠著牆。
再將人向上舉起,雙腳懸空。
女人雙腳亂踢,可是夠不著古云墨。
雙手使勁去掰脖子喉嚨處的那把白嫩的鐵鉗子。
古云墨速度很快,眨眼之間,一氣呵成。
讓屋子內身穿綠軍裝的人都歎為觀止,心裡咯噔:好凶殘的出手方式,精準度,位置有點像黑龍十八式,又快又準又狠!
綠軍裝上前:“同志?”
古云墨回頭,殺意盡出:“滾。”
校長拉著綠軍裝,示意不要激怒發癲的姑娘,或許這裡有問題。
校長指著自己的腦袋提醒,否則,哪個女兒家有她那麼大力氣,單手舉著一個一百三四的大活人不喊累。
你惹怒了她,她一個失手怎麼辦?
古云墨冰冷的聲音對女人道:“知不知道老子有精神病?啊?知不知道老子有精神病!
還伸不伸你的雞爪子?還伸不伸?”
女人翻白眼吐舌頭了,古云墨才鬆了手,任其像死物一樣摔在地板上,坐回沙發。
古云墨摟著小餈粑:“不想說就不說,等想說了再說,咱們請幾天假,實在不行,咱就換學校。”
古云墨眼神詢問胖豆和冬瓜,二者搖頭。
他們是聽同學說餈粑在女廁和同學打架,他們趕過去,就見到苗老師在打餈粑。
“姑姑,”餈粑腫著小嘴唇,湊近古云墨的耳邊說了兩個字。
古云墨震驚,看向跪伏在地給苗老師做心肺復甦的軍裝男,對冬瓜道:“照顧好妹妹。”
古云墨走向二人,一腳踩在苗老師白皙的右手掌上。
苗老師驚叫痛呼。
軍裝男對古云墨忍無可忍,抬起右手要制伏這個偷跑出來的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