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娃子”那三個字的磨牙聲。
“我抱你走,你答應嗎?”
古云墨抬頭,幸好臉抹了媒黑,看不到通紅的臉,只有起霧的眼眶和委屈的哭腔:“我可能弄髒沙發了,要賠錢,你帶夠了嗎?”
前世今生,第一回,洶湧如潮不給她一點反應的時間。
崔聿衍心疼:“別擔心,有我在。”
崔聿衍脫下外衣系在古云墨腰上,才發現寬大衣服下面姑娘的腰真細,一尺七不到,將姑娘公主抱。
古云墨把目光放在崔聿衍的工字背心上,不看他結實的噴薄力量腱子肉。
崔聿衍掃過沙發套上一坨紅:“怎麼不是黃色的?”
“為什麼會是黃色?”古云墨問,沒聽過大姨媽有黃色呀?她知道有深紅,淺紅,暗紅。
“打標槍不是黃色麼?難道是痔瘡?”崔聿衍問的一本正經,不明白怎麼不一樣呢?難道打標槍還分男女?
“崔聿衍”,古云墨吐字清晰:“我艹你祖宗,老子是大姨媽,大姨媽你知道是啥不?”
崔聿衍搖頭,看古云墨飆升的怒氣值,一定不是他認為的親戚。
“就是來例假了,月經來了,月信,月水,葵水,懂了嗎?帶老子去買“麵包。””
古云墨壓根就忘了問,這個時候有她需要的那種“麵包”嗎?
古云墨暴躁,壓根就忘了這個年代的男人怎麼可能懂女人事呢?
她對男人的認知仍停留在二十一世紀,即便重生,她一直忙於學習,並未體驗過太多六,七十年代的生活,接觸異性。
“麵包怎麼解決?”崔聿衍不懂就問,他見過同事買的就像饅頭一樣的叫麵包。
“不是應該準備月事帶麼?你要麵包做宵夜?我給你煮麵條吧,好消化。”
“老子把月事帶叫麵包,懂了沒有?”古云墨把頭埋崔聿衍懷裡,知不知道老人家心臟負荷過重會引發心臟疾病啊,後生?
崔聿衍快樂的聲音從喉嚨溢位,低頭雙唇在古云墨額頭輕掃而過:“乖墨墨,我們馬上回家,你疼,就咬我胳膊止疼。”
古云墨心裡落淚,這個狗男人趁人之危欺負她也就算了,大姨媽為什麼也欺負她?比任何一次都要來勢洶洶發大洪水?
會不會把別人的西服都給浸溼了?她都能感覺到順著大腿流下來…………
命劫?……命劫!
她要退婚!
“退婚”二字涼涼的從心間飛過。
古云墨撫著心窩窩,強行把一口老血吞嚥,乖乖的埋在崔聿衍懷裡一動不動,對崔聿衍擅自改口的稱呼和逾矩也沒有力氣爭辯,這筆賬先記下。
依她為數不多的前世今生總結:男人,都是一個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