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唇分。
冷芭軟噠噠靠在李鐵柱身上,輕輕捶了他一下:“生日禮物還喜歡嗎?”
她說的禮物是剛才這樣。
李鐵柱點頭,想起了冷芭送的那個看起來很貴的錢包。他腦袋有點疼,懷念起了上次冷芭給他掐頭的感覺,道:
“喜歡,但是感覺差點什麼。還記得上次我喝醉那次嗎?在你家。”
“嗯。當然記得!”
“就那次,我到現在都還記得那種觸感……真舒服,你再給我捏一次好不好?”
“你就不能說得含蓄點嗎?什麼叫觸感?”
“就是軟軟的,冰冰的……”
“噓!不許說了,羞死了。別被人聽到。”
“嗯?”
冷芭嗔怪道:“竹兒在呢,我怎麼給你……那啥?我還要不要臉面了?”
自從你讓我帶項圈來,貓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但貓卻沒想到你竟然說得這麼直白!果然,嚐到甜頭後就放肆起來了。
李鐵柱有些疑惑,讓你幫我按摩一下頭,很丟人嗎?竹兒看到又怎麼樣?算了,可能是大明星的包袱吧,也不能怪她,她夠好的了。
但李鐵柱還是稍顯遺憾:“那算了吧。”
冷芭嘴角上揚,小傢伙食髓知味了?看那委屈的樣子,嘖嘖,她心軟道:“我先陪松竹兒睡客臥,等她睡著,我再來給你……捏……”
李鐵柱更疑惑了,我都睡了,還捏啥啊?
正要說話,浴室門開了,松竹兒穿著熊本熊睡衣走出來,有些歪歪倒倒。
冷芭做賊心虛抹了一下嘴。
李鐵柱說:“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冷芭:“你先吧。”
李鐵柱去洗漱,松竹兒盤腿坐在沙發上,抱著小九又親又揉小九也不惱,然後,她突然古怪地看向冷芭:
“咦?冷芭姐,你這麼晚了幹嘛還不回家?你家不是就在附近嗎?”
冷芭牙癢癢,你還問起我來了?我是他親養的,你算怎麼回事兒?還有沒有一點自知之明瞭?
“我……照顧你啊,你喝多了,萬一有點什麼事,李鐵柱一男的也不方便。”
“啥不方便?我和鐵柱隨便得很!”
“總之就是不方便。”
“你有收到過心形石頭嗎?”
“廢話!誰沒收到過?那人批發了幾麻袋呢。說這幹嘛?”
“你把手機借給我用一下。”
“幹什麼?”
“拿來吧你!”
松竹兒醉眼惺忪,奪過手機就開始撥號。
冷芭:“你給誰打電話?”
“喂?你……是冷芭?”
“草泥馬!又是老子哎,想不到吧?草泥馬!”
嘟~
掛了電話,松竹兒躺在沙發上笑得蹬腿,並開始唱歌:“哈哈哈哈哈哈,有一天我閒著沒事就讓辣爪講個笑話……”
冷芭看著發癲的松竹兒,突然有點心虛,她為李鐵柱真是命都豁得出去啊,我呢?
然後,她拿回電話,給洛非煙打電話,很久沒人接。
松竹兒不笑了,怒視冷芭,你要當叛徒嗎?你要打電話道歉嗎?
但最終還是接了。
“松竹兒尼瑪……”
“我是冷芭,剛剛她搶了我的電話。”
“哦,你什麼事?”
“沒事,就……草泥馬!”
嘟~
然後,冷芭和松竹兒對視一眼,同時大笑起來。
裡面衝冷水澡的李鐵柱一臉茫然,大晚上的這兩隻笑個啥?
衝過澡,李鐵柱換了身衣服出來時,卻發現松竹兒四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