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怎麼緊張了,猥瑣的智商又佔領高地了:“我想想,給你來個狠的。嗯……餘謙燙頭!哈哈!餘謙燙頭!四個字,我看你怎麼精簡。”
“籲~”
觀眾們起鬨,這是常規操作,誰讓餘大爺間接上春晚了呢?必須籲一波,不然對不起驢。
李鐵柱看了看嶽雨鵬。
嶽雨鵬:“別看我啊,你說啊!精簡啊!嘿嘿!”
李鐵柱:“小人得志。”
“你管我。”
“看我的。”
“說。”
“三個字,四個字精簡成三個字,不太有面子,但是,貼合。”
“說說啊,哪三個字?”
臺下觀眾也非常好奇,這時大家都看出來了,這真特麼是現場說的,沒詞那種。雖然看不出明顯的紕漏,但從兩人神態中還是能見到些許的焦灼。
李鐵柱清了清嗓子,說道:“餘謙燙頭——師孃樂!”
嶽雨鵬茫然:“怎麼師孃樂?啥意思?”
臺下有幾個男觀眾秒懂:“籲……”
做頭髮這個梗,全民皆知啊。
嶽雨鵬忍不住了,想要憋住不合時宜的笑容,卻身不由己控制不住,笑容詭異:“噗呵呵……什麼意思啊?你……你無聊!你低俗!什麼師孃?跟你有關係嗎?”
李鐵柱道:“怎麼就低俗了?師孃,濤子是我兄弟,秦濤的師孃就是我的師孃。師孃樂,怎麼了?”
嶽雨鵬:“不是,你這不尊重,容易讓人誤解。”
李鐵柱:“怎麼就誤解了?餘老師燙頭後年輕帥氣,師孃樂呵一下,不合理嗎?”
嶽雨鵬:“啊,這麼個樂啊?”
李鐵柱直接調轉話筒,對著場下觀眾們,觀眾們也給力:“那你以為呢?哈哈哈……”
嶽雨鵬捂臉:“我以為……我以為師孃也去燙頭了呢。”
“籲……”
“怎麼樣?”
“這個不算,再來,我說……孫超鬧肚子。”
“我來。”
“嚯!再聽下一題,嗯……孫悟空七十二變。”
“毛!”
“啊?哈哈哈哈……這個貼切,這個貼切,都是毫毛……請聽題……郭綱德。”
“桃!”
“趙木山。”
“拐!”
“哈哈哈哈……嗝兒!漢語真神奇,嗯,回去死定了,再聽題,象棋協會。”
“相協。”
“疑似鞋的破鞋。”
“相協。”
“呃哈哈!祝我自己壽比南山,哎呀,再聽題,嶽雨鵬。”
“蛋!”
“哈哈哈哈……我瘋了,春晚。”
李鐵柱盯住了嶽雨鵬。
兩個字你讓我精簡?這好像是相聲,不是拳王爭霸賽必須躺下一個吧?
嶽雨鵬:“你說呀,你不是厲害嗎?你說呀。”
李鐵柱道:“我怕我說了,我們倆拿不到今晚的演出費。”
嶽雨鵬:“沒關係,只要能活著走出去就行。”
李鐵柱:“我並不敢保證。”
“哈哈哈……”
“籲~”
臺下觀眾們和大佬們笑成一團,喜劇在於冒犯。
李鐵柱問笑得快縮到桌子下面去了的熱合曼:“熱合曼叔叔,我可以說嗎?”
熱合曼:“沒關係,你隨便說!外面全是成大龍。”
這還是第一次有相聲現場互動,關鍵熱合曼想也不想就回答了,而且臺詞犀利,也是夠牛皮的。
觀眾們又笑起來。
嶽雨鵬假裝緊張:“收手吧阿柱,外面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