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江璃悄悄鬆了口氣。
還好系統還不算太喪心病狂。
“你這樣做生意可不行啊，小妹妹。”江璃來到女孩兒的攤位前，蹲下身一面看她面前的貨品，一面同她說話。
章若楠以為她只是心血來嘲，也跟著蹲了下來，伸出小手在這些貨品上扒拉。
“還真是，我看這邊幾家攤位就你生意差，你怎麼也不叫兩聲。
要不是江璃眼尖，我都沒注意到原來這裡還有一個攤位。”
章若楠隨口說了一句，隨後開始認真看起了這攤位上的東西。
無非就是一些低階的法器，還有煉器材料什麼的。
東西有些價值，但是不高。
這個坊市裡少說也有七八個攤位在賣差不多的東西，只是質量不一。
只有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兒委屈的扁了扁嘴，“我……我叫不出來。”
難得有人肯搭理她，女孩兒還是儘量克服自己心中的恐懼，和江璃她們搭上話。
“叫不出來也沒什麼，姐姐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也害羞得很。
等你長大了，臉皮自然就練出來了。”
看到這孩子仿若看到當年的自己，章若楠都不得不感慨一句，真是歲月催人老啊。
“可我沒有時間等那麼久了。”女孩兒的眼淚說掉就掉，甚至連聲音都帶著一絲哽咽。
“你別哭啊，你這一哭，別人還以為我欺負你呢！”章若楠嚇了一跳，緊張的左右看了看，同時還伸手拉了一把江璃的袖子，讓她幫忙勸勸。
“這位仙子別介意，小如這孩子是想到她爹了。”一旁賣首飾的大娘見狀，出聲解釋道。
原來小如的爹在前些日子受了重傷，現在急需要丹藥救命。
為了救爹，小如只能自己跑到坊市來擺攤。
可這孩子因為臉皮薄，一直張不開嘴招攬生意，導致生意十分慘淡。
“行了，你也別哭了，多大點事啊。
直接給你靈石買丹藥雖然不可能，但我能幫你解決你不好意思開口攬客的問題。
要聽聽我的法子嗎？想聽就把眼淚收一收。”
江璃看著小如淡淡道。
小如忙把眼淚抹乾淨，雙眼發亮的看著江璃。
“你有留音石嗎？”留音石，和留影石用途差不多。
這兩種石頭，一種可以用來記錄聲音，一種可以用來記錄影像。
不過相較留影石，留音石的價格要低很多，不是什麼消費不起的奢侈品。
“有的。”小如拿出一塊留音石。
“有就簡單了，你把想說的話用留音石記錄下來，然後放在攤位上重複播放。
這樣你的問題不就解決了嗎，你不用自己開口就能招攬生意，完美。”
小如一臉崇拜的看著江璃，這麼好的主意，她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就連一旁的大娘聽了都說這主意好，她要早知道這法子，就不用整天為了攬客，叫得嗓子都快冒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