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便比旁人更妙,服侍得爽利。”
他雖然面相看著憨厚老實,其實入了這間能接觸到達官顯貴的銷金窟,聽著那金銀擲地的美妙清脆,哪有不想拼命爬到最高處,而後成為某位顯貴的私寵錦衣玉食,又或者攢夠了錢贖身逍遙,只是奈何這除了努力之外也看天賦,他至今仍然陷在這片汙泥裡。
那個頭牌與他本是一同被買進來的,但是他生得更討貴人喜歡,所以一直都是長公主們的必點,而有些女子頭一回沒得到那位的空檔,在自己這裡死去活來了一夜,過後滿口稱讚,到後來有了機會依舊去點了更貴的頭牌。
玩弄人的權貴不論男女,都是如此。
他說完這話,卻見對面衣冠齊整的貴人多了幾分笑意,“那你就將素日裡討好女子的本事都用在這位娘子的身上,叫我瞧瞧。”
太上皇的姊妹眾多,蕭明稷聽了卻也不去深究到底是哪位駙馬都尉又在默默承受這份苦楚,這些小打小鬧如果不是涉及朝政,便是民不舉官不究,駙馬們忍著,天子就是有所耳聞也全當不知道。
洛陽紅與穎哥共侍一夫的時候並不算少,應了一聲,便面帶笑容地迎上去了,但是還沒等兩人到榻上,那貴人卻蹙了眉,“不是你這般笑臉迎客的,要冷著些流淚,不許出聲,不許迎合,不許覺得歡愉。”
老鴇明白了些,那笑意裡多了些心照不宣的語氣,低聲俯身道:“相公是想瞧人奸||汙良家女子,還能叫那木頭一樣的女子舒爽,是不是?”
有些男子自己不行,也沒有膽量作奸犯科,便來看別人快活。
她這話本來不覺得有錯,但是蕭明稷的眼神卻如刀一般冷冽,剜了她一眼,頷首道:“便按這個來就是了,若是當真有本事,我自然有賞賜。”
這樣的話,這場遊戲能不能叫觀看者高興,便全部看男子的本事。
其實女子本來就不容易動情,即便是那些與夫君兩心相許的良家女子,純粹身體上也未必能得到多少歡愉,更不要說還是一點朱唇萬人嘗的花魁娘子,對待男子進來出去的,不覺得受罪就已經很好了,能叫洛陽紅覺得舒服的男人也沒有幾個。
不過做這一行當的,總也有些虛情假意的本事,趁著男子痴迷癲狂,哄著他登上極樂也就算了,只要男人高興了,也不管那份哀求裡有多少做戲的成分。
但是眼前這位公子似乎並不是那樣好騙,而且這麼多人在,洛陽紅自己都覺得尷尬,何況從來都是她服侍男人,還沒有被男子悉心服侍,也存了為難穎哥的心思,當真按照這位貴客的話老老實實,面帶屈辱地躺在繡枕上了。
在這裡討生活,豔麗的笑容來的廉價,但是眼淚來得也快。
洛陽紅想一想自己舊年未能接客在清平樓做粗活的悲苦日子和後來被人破了身子梳攏、與姐妹或是小倌們搶男人的吵鬧,甚至還有眼前這些客人奇奇怪怪的要求。
她滿足老鴇的貪婪,才能趁著年輕多過幾日表面快活風光的日子,等到老了又得不到一個好人從良,自己餘生便又要回到清平樓的廚房裡做伺候姑娘們的婆子,一時間眼淚慢慢湧出眼眶,確實是一塊木頭死魚。
蕭明稷本來對洛陽紅並沒有多瞧一眼,他出身尊貴,便是再不好也比底層的窮苦女兒安逸上許多,貴人們不會理解底層的辛酸,只當她是個倚門賣笑的女子,但是瞧見她面上的屈辱眼淚,竟然也覺得或許有幾分苦楚。
老鴇站在那裡,只是小心陪著蕭明稷,見他面上冷淡,總覺得內心惴惴不安,直到洛陽紅稍微有了些反應,因為穎哥的幾個花樣身子弓了起來,忍耐不住地發出聲音,才打斷了兩人,詢問記錄。
宮中的天香圖冊與秘戲圖比秦樓楚館要多得多,只是沒有多少人實踐過,蕭明稷倒是不在意穎哥吃沒吃藥,被打斷難受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