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本來就有些因為手生而沮喪,身邊又有一個嘮叨鬼,真是煩也要把她煩死了,索性把手裡的活計放下。
“你哪一點瞧出來我為聖上傷心難過了?”鄭玉磬覺得好笑,她撫了撫發疼的額角,上面因為撞擊而留下的傷疤已經沒了,但是因為睡得不大好,內裡有些難忍的疼痛。
“是啊,娘子您一點也沒有生氣。”枕珠不高興地嘟囔著,想一想昨晚守夜時內裡翻身的響動,心裡悶悶的:“娘子如今是貴妃,要殺一個宮人,也是易如反掌……”
“你混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