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主持人看向導師席,叫了聲“杜和豐老師”。
“我覺得這場合作實在太棒了,”杜和豐在所有導師裡年紀最大、資歷也最深,點評風格相較其他導師也更正經一些,“青卓和整個樂隊的配合太默契了,真的讓我感覺到了你們之間存在著共振,我想知道你們是排練了多久才達到了這樣的效果?”
秦青卓看向江岌,示意他來回答杜和豐的問題。
“三天。”江岌簡短道。
臺下頓時起了一片訝然的騷動,杜和豐也驚訝道:“只排了三天嗎?”
“是沒日沒夜地排了三天,”秦青卓接過話笑道,“因為我臨時加入的原因,樂隊中間換了一次歌,所以排練得比較倉促,不過這次極限排練,也確實讓我見識到了三位樂手的專業水平和默契程度。”
“三天排練能達到這個演出效果,”杜和豐點頭道,“挺不可思議的。”
“嗐,這算什麼,”鍾揚被誇得有點嘚瑟,“《輕啄》那首歌我們也只排了三天啊,《長夜無邊》那場我們還三天同時排了兩首歌呢……”說著他發現了一個問題,“哎?好像青卓哥給我們做導師那會兒我們每次都排得特別趕,但是杜和豐老師做導師之後,我們就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秦青卓朝他看過去:“怪我咯?”
臺下觀眾起了一片笑聲。
鍾揚撓了撓額角:“那不能,肯定是怪江岌……”
他這秒慫的表現讓觀眾頓時笑得更歡樂了。
“那可詩,”沈奼這時看向彭可詩,也插進話問道,“你作為一個燕大學霸,會不會受不了樂隊總是在比賽前三天集中抱佛腳?”
“沒有,”彭可詩笑了一下,“我覺得挺好的,deadle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