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言走出門,正好看見門外等著的Awoke,祈言揮了揮手。
“靚哥,賽訓拿下來了,這個春天就由咱倆搭檔了。”
Awoke很是自然的攬住祈言。
“你還真可以啊!我原本以為有點話語權就行了呢,根本不敢指望全部賽訓權。”
祈言點點頭,隨即有些無奈的開口。
“但也有代價,我簽了對賭協議。進決賽,贏,咱們有錢且留下,拿不到就走人。”
Awoke瞪大眼睛,吸了口涼氣。
你小子怎麼tm敢的?這也能接?
祈言笑了笑,拍了拍Awoke的肩膀。
“放心吧,靚哥。
你能這麼信任我,我很感動。
即使我們最終沒能達到要求,我也會補上你應有的工資。”
“我這輩子無父無母,兩年來也攢了點錢,加上菲姐之前給的獎金,多少能有100w。你這半年也不白乾。”
Awoke皺了皺眉,用力揉了揉祈言的腦袋:
“我不要你的錢。你還小,自己留著娶媳婦吧。”
“這兩年我們是一個整體,共事這麼長時間...
你和我早就跟一個人似的了,不就是個對賭協議嗎?不就是個決賽嗎?我們未必比張角差。”
Awoke心中一狠,媽的幹了。
不就是個冠軍?AG這手牌,我和祈言未必打不好。
祈言有些感動,繃著嘴默默點頭。
他剛穿越來這裡不到半個月,在日常生活中,足以感受到原身和Awoke的情義。
兩人都是重感情的人,他也同樣如此。
沉默片刻後,Awoke率先打破平靜。
“那春季賽首發怎麼上,要讓七年轉打野嗎?還是讓一諾打野,讓啊澤和七年競爭邊路?”
“沒必要,我們物色打野就好,就上啊澤。”
祈言語氣溫和,但卻直接立了首發。
在他的心中,大賽軟腳蝦永遠不是他首發的第一選擇,七年就是那個典型。
20年上半年,他死活都切不到的詩酒,啊澤一上,關羽直接把詩酒當球踢。
更別提春決犯罪級別的表現了,戰犯蒙犽,馬可,逛街馬超。
只能說巔峰一諾是真狠,硬是單核跟雙核tS打到巔峰對決。
鏡和公孫離對位暖陽和詩酒mVp,要是奪冠,真是跟19冬fly不相上下。
可惜...
“最近轉會期市場好打野可沒有多少啊,暖陽是tS的非賣品,小義也是非賣,也就初晨好一點。”
Awoke思索著內部轉會名單,物色著心儀的打野。
“初晨?別了吧,我可不想要一個17連敗隊伍的打野。”
祈言瘋狂搖頭,他那個世界經歷過的事就別再來一次了。
他承認初晨來AG的第一個賽季他確實有手法,但你確定他不是吃了巔峰末期笑影,愛思,一諾還有正值巔峰啊澤的紅利?
當時AG純屬仗著20年的餘威,一般隊伍不敢進他們的野區,還以為AG是一諾打野時的那個莽夫打架隊。
殊不知AG此刻已經變成運營隊了,在21年世冠dRG展示完如何狂揍AG的打法後。
是個隊伍都能進初晨野區,開局就撕破一個口子。
反觀初晨呢?鏡滿血都不敢反對野區。
到一諾打野,他玩個小雞都能吃對面的藍。
因此豬哼還爆出了經典的守野區‘看人下菜。’
可隊友幫你守野區,你初晨去吃啊澤的線是為什麼?
你猜猜野區九人大亂鬥,唯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