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一片譁然,紛紛交頭接耳,猜測著誰是那個內奸。一時間,大廳里人心惶惶,每個人都用懷疑的目光看著身邊的人。
衛莊主的目光突然落在了人群中的葛潘身上,厲聲說道:“葛潘,你還有什麼話說?”
葛潘臉色大變,他身材瘦小,其貌不揚,平時在人群中毫不起眼。此刻被衛莊主點名,他驚恐地說道:“莊主,你……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是百川院的刑探?”
衛莊主冷哼一聲:“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我早就懷疑你了!你平日裡鬼鬼祟祟,行蹤不定,肯定是在為百川院傳遞訊息!張慶獅的死,一定是你為了挑起我們內訌而策劃的!”
“莊主,你冤枉我了!我真的不是刑探!我……”葛潘連連搖頭,聲音顫抖,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來人,把葛潘給我拿下!”衛莊主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一揮手,立刻有幾名大漢上前,將葛潘按倒在地。
“莊主,我真的是冤枉的!你不能聽信一面之詞啊!”葛潘拼命掙扎,大聲喊冤,但他的聲音很快就被淹沒在眾人的議論聲中。
“且慢!”衛莊主的聲音如同驚雷般炸響,他猛地轉身,從葛潘懷中搜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刀柄上刻著一個獨特的“川”字標記,“這是百川院刑探專用的匕首,葛潘,你還有什麼話說?!”
葛潘臉色煞白,嘴唇哆嗦著,汗珠順著額頭滾落,他癱軟在地,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莊主……我……我……”
“哼,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衛莊主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百川院的賊子,竟然混到我身邊來了!來人,把葛潘拉下去,就地正法!”
幾名大漢應聲上前,如狼似虎般將葛潘架起,向外拖去。
“莊主饒命!莊主饒命啊!我真的是冤枉的!”葛潘聲嘶力竭地喊叫著,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不甘,但他的掙扎在幾名大漢的鉗制下顯得徒勞無力。
“衛莊主,請等一下!”方多病突然上前一步,擋在了葛潘面前,他眉頭緊鎖,一臉嚴肅地說道,“此事恐怕另有蹊蹺!”
衛莊主停下腳步,轉頭看向方多病,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悅:“方公子,你這是何意?”
“莊主,如果兇手真的是葛潘,他怎麼可能在殺害張慶獅的時候,不被張慶虎發現呢?”方多病據理力爭,“而且,葛潘身材瘦小,如何能與身強力壯的張慶獅抗衡?”
眾人聞言,又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那個始終沉默不語的小孩。
“兇手絕不可能是他!”衛莊主斬釘截鐵地說道,他走到小孩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是我家的小長輩,我可以用性命擔保,他與此事無關!葛潘,可有人能為你作保?”
大廳裡一片寂靜,沒有人說話,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複雜的情緒。
“既然諸位都沒有意見,那就送他上路吧!”衛莊主冷冷地說道,轉身就要離開。
“莊主,就算他是百川院的刑探,也不能濫殺無辜啊!”方多病急切地說道,他緊緊地盯著衛莊主,眼神中充滿了焦急和擔憂。
“你這小子,這麼緊張他,莫非和他是一夥的?”人群中,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是段海,他身材高大,面容陰鷙,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方多病臉色一變,他知道自己再多說下去,恐怕會暴露身份。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李相夷開口了:“諸位,且慢動手。”
衛莊主轉過身來,看著李相夷,問道:“哦?素手書生,你有什麼高見?”
李相夷微微一笑,說道:“高見談不上,只是有些拙見。這百川院的刑探既然已經混了進來,難保他們沒有後招。我們現在把他殺了,萬一走漏了風聲,恐怕我們都會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