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他們,說在這冰天雪地的荒原上,每個同胞都是寶貴的財富……
我很感激根夫少佐,幾次想要當面向他道謝,想告訴他我真的沒有私藏那塊鑽石,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後來,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因為一場嚴重的瘧疾,我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躺了好些日子。等我清醒過來,棚屋裡已經換了一批新的面孔。透過詢問才知道,就在兩天前,根夫他們幹活的那個礦井坍塌了,整組人無一生還。
驚訝於根夫他們遭遇的同時,我更驚訝自己是怎麼在那場可怕的瘧疾中活下來的。不要說缺醫少藥,五天時間,就連床頭那塊摻雜了麵粉的鋸末麵包我都一口沒動。
雖然氣短體虛,但精神卻出奇的健旺……”
……
半個小時後,趙言合上了殘缺的筆記。
日記中並沒有他希望看到的東西。趙言嘆了口氣,看來,與那神奇礦石相關的所有一切還是得靠他自己去摸索。
但其中的內容也幫趙言確認了幾件事情。
首先,他感知到的那種能被他身體吸收的淡淡的輻射,只是他敏銳感官造成的誤解。那應該只是一種基於礦石的特殊性,而極輕微的能量外溢。而不是他先前以為的,那種會對人體造成致命傷害的射線。
這本日記的時間跨度長達五年。期間卻一直沒有出現輻射這個概念。別人可能不清楚,那個根夫少佐可是所謂的帝國理工大學畢業,正兒八經的專業人士,他不會不懂這些。
若是有什麼異狀,他想必是不會容許眾人與這些礦石朝夕相處的。
再聯絡平誠康夫他們奇特的搬運方式,輻射的可能更是微乎其微。
其次,這種礦石晶體對人體應該還有一個契合度的問題。
幾個人在幾年的時間跨度中,都經歷了不止一次的與晶體的零距離接觸。最終卻只有平誠康夫一人,與晶體實現了完美匹配。從而得以走完他物理生命的極限。
這樣看來,似乎還是晶體的因素更大些。畢竟據平誠康夫自述,那顆晶體的色澤是在先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的。
就是不知道,如果當初那顆晶體是小野或者吉村獲得,兩者也會如平誠康夫那般契合嗎!
這其中或許還有別的因素起了作用,或是個體的差異,或是晶體本身的成份。
趙言決定按色澤的不同,到時每樣都給趙德陽留上幾塊。一來作為完成任務的憑證,第二嘛,就看他有沒有這個勇氣了!
黑暗中幾乎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彷彿只是睡了一覺,兩天的時間就已經過去了。
在“噼裡啪啦”的筋骨拉伸中,趙言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強大。
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明明他身上的傷勢還沒完全好轉,但身體的強度卻似乎每時每刻都在增長。就算有那株野山參的助益,也不應該有這種變化才對!
趙言向前猛的一個探掌。
“嚓”的一聲。箕張的五指輕而易舉的插入了堅硬的煤層之中。再稍一用力,掌心處堅如鐵石的煤塊就被他捏成了一堆粉末。
這是純粹肉體的力量,不涉及絲毫的發力技巧。看著掌心處細如粉末的顆粒,趙言自信現在就是與一頭大象角力,自己說不定也能戰而勝之。
但這種突然增長的力量也不是沒有弊端。以趙言的估計,現在他的身高肯定已經超過了兩米。手臂上也突然多出來一層濃密毛髮,體表雖然沒有那麼誇張,但相比當初的伊萬諾夫,怕也是差不了多少了。
但總算還屬於正常人類的範疇。趙言隱隱有些擔心,就是不知道這是能量刺激下的血脈返祖,還是晶體中自帶的某種屬性在產生作用。
這個過程是不是可逆!
輕輕的吹去掌心的粉末,趙言的臉色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