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制訂了作戰計劃。後退幾米,他快速爬上身邊的一棵大樹,幾人呼吸間,就如猿猴般輕捷的攀到頂端,然後斂息凝神,藉助一股微風吹動樹梢的機會,藉助重力,滑躍而下,輕柔的攀附在了第二棵大樹上,然後再攀援到樹頂。
重複這一套動作,很快便抵達了目標所在的大樹。
趙言沒有馬上行動,而是仔細觀察目標的動靜。能滿足誕生精神力條件的,身體素質可想而知。趙言知道對方的身手絕不會在他之下,自己所佔據的只是先手的優勢。
也就是說,他只有一擊的機會,這個機會,他必須把握好,否則,鹿死誰手,就只有各按天命了。
收斂呼吸,趙言耐心的在樹梢上潛伏下來,靜靜的等待那一絲機會的到來。
此時,他下方的阿魯卻感到了一陣不耐煩,作為附近百餘里內最強大部落族長的兒子,而且是最小的兒子,他一生下來,就受到了父母的寵愛。
慢慢長大後,他所展露出來的習武天分更是遠超他的哥哥,這為他帶來了更多族人的擁護,在一個月前,他更是在族中祭司幫助下,成功修出了精神力,直接撼動了他哥哥繼承人的地位。
這次的捕獵行動本來沒他什麼事,但一心想在族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勇武,更為了滿足心中的某些慾念的阿魯,便打著為部族盡一份力的大旗,參加了這次行動。
但很快阿魯就不耐煩了起來。他喜歡的是面對面的砍殺,那種金屬砍劈在骨肉上的震顫,刀鋒劃過筋膜時的手感,才是他所追求的,也是他參與這一次捕獵行動的主要目的。
而現實卻是一場場視距外的槍戰。這當然引不起他多大的興趣。新鮮感一過的阿魯便悶悶不樂的離開了大隊人馬,在四周閒逛了起來。
負責保護他的部落衛隊更是巴不得他遠離戰場,好減輕自己的責任。至於叢林中的兇險,不論是衛隊成員還是阿魯自己,都下意識的忽略了。
對兩者來說,這片他們從小生活的叢林沒有任何威脅,一個普通的族人都能自由往來,更不用說身為部族高手的阿魯了。
而就在剛才,阿魯感到了有一股似曾相識的波動掠過自己的身體,阿魯深藏識海的,才剛剛成型的精神體迅速對這股同質的力量產生了排斥,無來由感到一陣厭惡的阿魯毫不猶豫的發動了攻擊。
直到擊破了那個力場,回過神來的阿魯才意識道自己可能犯了個大錯。
在他修出精神力後,祭司就告誡過他,不要輕易對別人的精神力作出反擊,除非他對自己產生了威脅。否則便是不死不休的局面,這不同於其它的衝突,兩者毫無講和的可能。
但事到臨頭,也由不得他退縮,阿魯迅速找了一棵大樹潛藏起來,將精神力以自身為中心平鋪開來,在身周形成了一個直徑五米的平面,這是他能感知的最遠距離。
對方的打擊可能瞬間即至,阿魯不得不小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對方的報復遲遲沒來,阿魯有些沉不住氣了,長時間張開精神力場畢竟是一件耗神費力的事,而且長久的保持一個動作也令他感到身體有些僵硬。
阿魯稍稍收攏了一點力場,從五米範圍減少到兩米,然後挪動了一下緊貼在樹身上的身體,改為背靠樹幹,給自己換了一個舒服一點的姿勢。
但還沒等他將動作調整到位,頭頂上傳來“呼”的一聲風響,似乎有什麼東西從樹上掉了下來。下一刻,阿魯睜大了眼睛,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張鬼怪般的面孔,似乎還咧了一下嘴,露出了一口白生生的牙齒,然後迅速向下滑去。
耐心是一種美德,等待總會有所收穫,趙言等到了他的機會。
他頭下腳上,從樹梢向下滑落,在掠過阿魯時,甚至還對他笑了一下,然後雙腿交叉,絞住阿魯的脖子,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