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沈硯書選好了,乘風過去給自家主子,披上了狐裘,更顯貴氣逼人,高不可攀。
乘風倒也想起來什麼了:“相爺,您說玉曼華流產的事兒,會不會真的是容家大姑娘做的?”
沈硯書淡聲道:“不是她。”
乘風咋呼道:“您怎麼如此篤定?萬一真的是她呢?”
沈硯書:“那也有她的道理。”
乘風:“……”
愛情果然令人盲目。
……
沈硯書的馬車到了容家。
容太傅親自去門口接,兩人會面之後,便往書房去。
容姣姣早就激動地起了床,尋了一個好地方偷看,便見父親身邊,那個俊美無儔的男人,自雪中緩步而來。
長身玉立,雪衣墨髮,叫人心生無限嚮往。
她只覺得,對方每一步,都走在了自己的心坎上。
每回見到對方,她都會再心動無數下。
待沈硯書過了迴廊,往書房去,容姣姣才捂著自己狂跳的心臟,回過身,靠在身後的柱子上,紅著臉緊張得微微喘氣。
繁星見著四下無人,故意討好她:“姑娘,您如今瞧相爺一眼,都緊張成這般。將來若是洞房花燭,那不是……”
容姣姣聽完,果然臉色更紅,便似一隻剛煮熟的蝦一般。
作勢要去打繁星:“你這丫頭,真是貧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話是這般說著,下手卻很輕,一副高高興興的打鬧姿態。
……
書房中。
容太傅與沈硯書寒暄了一陣,也關心了一番沈硯書的身體。
而素來高高在上的攝政首輔,今日在容太傅的跟前,竟是正襟危坐,風儀無雙,像是一個聽話且上進的晚輩一般。
見著對方如此,容太傅更是覺得,談論婚事,沒有那樣難以啟齒了。
他輕咳了一聲,開口問道:“不知相爺近日裡,可聽到了外頭對枝枝的評價?”
沈硯書蹙眉,淡聲道:“自是聽到了,流言止於智者,本相以為太傅不必過於掛心。”
容太傅對這個答案,十分滿意。
便是摸著鬍子道:“那不知相爺你,對本太傅的女兒,印象如何?”
沈硯書一愣,耳朵不覺有些發熱:“太傅之女,德行兼備,溫良嘉敏,智謀不輸男兒。”
容太傅一愣,這是在說姣姣?
姣姣何時能在沈相眼裡,落下這樣的好印象了?莫不是,她在沈相跟前裝出來的?
這樣一想,容太傅覺得十分合理,一下子還頗為意外對方的演技。
容太傅端起茶杯,以一種開玩笑的口吻,道:“既然相爺對本太傅的女兒印象不差,那不如我們兩家結親如何?”
沈硯書手裡的杯子都翻了。
乘風白眼直翻,有這麼激動嗎?他算是明白了,回回撞上容家大姑娘的事,他家相爺就跟被奪舍了一般。
沈硯書有些尷尬,輕咳一聲:“本相沒拿穩。”
容太傅忙是叫人處理乾淨,給沈硯書換了茶杯。
待僕人出去後,容太傅以為沈硯書這樣的舉動,是不想談,臉上的笑便淡了一份:“看來是本太傅的玩笑沒開好。”
沈硯書卻是正色,緊張地道:“太傅,她……願意嗎?”
她回回見著他,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忽然談及婚事,他還真是沒底。
容太傅看著面前年輕人的模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笑了出來:“她自然是願意的,高興得很呢。”
他這會兒有些佩服姣姣了,瞧相爺這模樣,分明就是早就喜愛姣姣了。
沈硯書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