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修士也奇怪,已是水身之體,為何能使用火的道術。難道這種水身現象只是一種掩飾,為何會如此?必定與山河塔有關。
這座山河塔是一種什麼寶物?是法器?屬於山河無恙的一部分嗎?山河塔有十五層,前面十層是經過比斗的方式,而從第十層開始,規則就明顯有所改變。
第十一層裡,九個水身修士若有火焰道術,便能輕而易舉將水之怪魚消滅。木風的神明離火訣一劍一條怪魚,如入無人之境。
不過也有幾個水身修士仍舊奮力抵抗著怪魚,只見其中一個水身修士身法飄逸,身體敏捷,行雲流水,劍術了得,所用的道術強大。
“秦雲飛!”
木風知道這個水身修士必定是他,他那柄行雲流水劍的劍法,對付怪魚絕對沒有問題,可是怪魚殺不死還能重生,分裂,攻擊猛裂,就算將之轟碎也能快速地重新變成更多怪魚,必將之徹底滅掉。
另一個水身修士,身法如在空中飛舞,不知疲倦揮灑水柱,也能將怪魚擋住,可是怪魚數量眾多,四面八方,密密麻麻攻擊而來,隨靈力枯竭,必定被怪魚反殺。
強大的道術、仙術對自身消耗太大,很快身法如空中飛舞的修士再堅持不了,密密麻麻的怪魚露出獠牙,衝過去。
千鈞一髮,一道水身擋住他的跟前,一道炙熱的“水柱”將怪魚蒸發掉。
“瘋子,這個水身修士必定是他,他也同樣也能猜測到是自己,果然是慧眼如炬。”燕之秋單膝跪地,秋痕撐地,十分疲憊。
木風肯定猜測得到,這是燕天行的身法,只有“小秋子”有那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作戰方法。
木風不斷揮出靈骨劍,使出神明離火訣。當木風和燕之秋,以兩種水身之態並肩作戰之時,又有兩道身影而至。一個身法詭異,道術越來越剛猛,這人必定是寒無憂,他單膝向木風跪下之時,燕之秋也知道是寒無憂。
另一個身法輕盈,就算以水身之態,仍舊讓人多注視,她“回眸一笑”,讓三人都知道此人便是蕭謹。
而後四道水身修士,列出一個殘缺的法陣:北斗七星陣。雖然借用不了星辰之力,卻能配合得攻守兼備:木風的神明離火訣,寒無憂的炎魂、蕭謹的九字真言火龍之術、燕之秋使出八卦之術防禦。
另外五道水身修士都驚呆了,這四個人竟然在這種情況之下“久別重逢”,也能配合如此之妙的道陣。
經過一個時辰,只見秦雲飛拖著疲憊之軀退回第十層。
當秦雲飛消失在第十一層時,所有的怪魚快速凝集起來,形成一道水牆,嘩啦啦的流水聲響起來,第十二層的入口開啟。
八人快速來到入口之處,隨著一道道水身修士走進入口,木風和蕭謹並肩走進,寒無憂隨之,燕之秋卻站在入口之處沒有跨進來。
他們三人驚訝又感慨,燕之秋晃動水柱,似乎向木風三人告別,他沒有資格進入第十二層?
看著燕之秋水身之態,大家似乎明白,這應該是他對修行的一種執著,“你們行,他日我燕之秋必須是行!”
燕之秋沒有跟著進來,他們三人的確有些感慨,不過符合他那種灑脫作風。
……
七人進入了第十二層,這一層比進來的任何一層都寬廣。
“我身體有東西在挪動著。”
“是剛進來時的那種水狀籠罩之物!”
“要抽離出去。”……
七個人有種輕鬆自在之感,你看著我,我看看你,不再是水身修士,能清楚看到對方的樣貌和衣衫。
“小謹,我能看到你,還是一樣的美。”木風看到蕭謹,露出久違的笑容。
蕭謹也一臉笑意,“嗯,風,這種感覺真的是太好,從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