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粗言穢語傳出,觀星樓這一層的修士基本上都聽得到。眾人雙眼都應聲望過去,只見四個人並肩走向君辰、天玄這一處。
他們四人立刻引來許多人注意和討論。
“那四人不就是暗域之人嗎?”
“剛進觀星樓之時,他們將兩個門將扔進蓬萊仙海。”
“暗域暗衛現今不想將聖域放在眼裡嗎?”
“修道之人說些什麼,太無恥了。”
木風就是要引起這種效果。
……
君辰看著這個說話之人有點眼熟,可是暗衛執行任務時都會有保護罩,單憑聲音也不一定能確實,不過能確定這個暗衛針對並不是自己,而是天玄。
天玄打量木風、寒無憂、鐵頭、中原四人,根本沒有覺得不妥,言語上帶點下三濫,何況自己也沒有與他們有過沖突。
木風無比淡定地道:“君辰兄,許久不見,一見到你就滿臉津液,還有一股穢氣。哎呀,兄弟被人針對,我不能袖手旁觀,何人所為呀?”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只聽不遠傳來一句回應:“必定就是自認為是一代賢才天驕,原來腦袋被驢踢過,觀星樓聚賢之名影響甚大呀。”
木風笑了笑,便道:“是呀,不只是被驢踢過,更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對話之人已走來,也明知故問,看著天玄道:“這位道友,你身穿金衣,莫非說的是你。”
豈有此理,天玄仍舊沉著氣,道:“你倆是何人?”
走來的人便是燕之秋,兩人默契似乎對視一眼便心領神會,似乎達到“他心通”之秘。
“嘖嘖,你看我仙人之貌,魁梧之姿,必是不凡之人,就是不告訴你。”木風嗤笑著道。
“哼!”天玄有點想離開。他身邊的同伴眼神都散發出殺氣,此人市井之徒,地痞流氓。
“君辰兄,知書達禮之人必須與知書達理之人相互共鳴,沒禮無理之人是不能與他們斤斤計較,更何況都被驢踢過。”木風將一手搭肩在君辰肩膀上,十分自然。
木風一說,將天玄身邊眾人都得罪。
而君辰本想退避,可是木風死死搭緊,他又不想動作過大,只好服從下來,與他苟同。
“可惡,他是知書達禮之人,那麼我們不就是四藝六藝融會貫通的人才,他才像被驢踢像,說話無恥之極。”
“哼,誰被驢踢過不知道,誰沒禮無理,本公子不想與你們一般見識。”天玄冷哼一聲。
“君辰兄,之秋兄,誰的口氣這麼臭。”木風嘴角上揚,一手捏著鼻子,一手拍打著。
“嘿嘿嘿……對,腦袋不好,連自己口氣大,都不知道。”燕之秋也跟著做同樣的動作。
而後寒無憂,鐵頭也跟著做。
鐵頭憨憨地道:“我挑糞洗馬桶十年都不見這麼臭。臭死了……”
眾人汗顏,一個比一個奇葩。
木風心想:鐵頭你這麼老實幹什麼。
君辰感覺自己為何會如此:你快點鬆手。
天玄不想理會他們三人:“口舌之爭,小道童的玩意。”
“又有人放屁,噁心人呀。”木風將無恥發揮到極致。
天玄瞥了他們一眼,轉身,“走。”
木風向中原下出命令:“攔住他。”
中原毫不猶豫地張開雙臂,擋在天玄跟前。
天玄抬起手,沉思片刻,又放了下來,眯著眼睛,道:“你想如何?”
他身邊的同門也做好架勢。
“嘖嘖……你剛剛噁心完了我的兄弟,我也對你好好表現一番。你身為凌天宗有身份有地位的弟子,噁心別人,不應該道個歉嗎?難道優賢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