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準備好你的聘禮就可以了。”
“隋小狗,江國的太子,可不是那麼容易能娶的。你打算送我什麼聘禮?”
隋衡一愣。
沉默片刻,問:“當真不需要麼?我父皇那個人表面看著嚴肅,其實還算好相處,你不必擔心他們會起衝突,更不必覺得難為情。”
“真的不需要。”
江蘊起身,輕輕吻了他一下。
“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我的聘禮。”
“你堂堂青狼營統帥,隋國的太子殿下,可不能比我的輕了。”
隋衡挑眉:“你還給孤準備了聘禮?”
“嗯,我可是很富有的。”
“什麼東西?”
“現在還不能給你看,等你正式向我提親的時候,才能知道。”
隋衡又是一陣沉默,然後更緊的抱住懷中人,道:“好,那孤等著,你的驚喜。”
隋衡直接把人抱到床上,細細檢查了江蘊的手臂,見上面仍敷著膏藥,隔著膏藥,用內力熨帖著,輕輕揉了揉傷處,問:“這樣有沒有舒服一些?”
江蘊點頭,給他讓出一些位置,讓他坐過來,道:“你臂上也有傷,不用給我揉了。”
隋衡動作不停:“孤用左手,無妨。”
“對了,有熱水沒,孤幫你擦擦身子。”
江蘊從不讓人近身侍奉,因為右臂不方便,汗便一直黏在身上,的確很不舒服,便紅著耳根點頭。
隋衡好笑:“羞什麼,孤又不是沒看過。”
熱水不多,又不方便讓宮人現送,隋衡主要幫小情人擦了擦頸窩和手臂。
江蘊舒爽許多,眯起眼,由他擺弄,很快便舒服得睡了過去。
快天亮時,江蘊睜開眼,見隋衡仍抱臂坐在床頭,問:“你怎麼還沒回去?”
隋衡摸了摸鼻子。
“馬上就回。”
說完,他溜達到外面,先給江蘊倒了盞熱水,又給自己倒了盞。
喝完後,在床邊默默蹲了會兒,又在案邊轉來轉去。
江蘊攏著茶盞,看他瞎轉悠,奇道:“你還有事?”
隋衡揹著手,又看似閒庭信步地走回了床邊。
“也不算事,就是得和你借樣東西。”
“什麼東西?”
隋衡儘量讓自己面不改色一些。
“孤軍中雖然不缺吃食,可羊奶牛奶,終究是糙了些。孤想了想,那三個奶孃,你還是讓孤帶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