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蘊一把奪走了手中之物。
還挺兇。
隋衡不知想到什麼,愉悅的一挑眉,索性盤膝坐下,撐著下巴,悠然打量江蘊動作。
“你能站得起來麼?”
他有些好笑的問。
昨夜他們有多荒唐,江蘊不記得,隋衡卻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連那樣烈性的春藥都敢用,那群人為了對付他,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依著正常情況,他必會直接把人殺了了事。
但這次麼?
隋衡打量著眼前這肌膚如瓷,生得過於勾人,緊繃猶若小鹿的美人,憶著昨夜種種,故意湊近了些,說:“叫聲哥哥,我來幫你如何?”
兩人幾乎鼻息相貼。
這樣的距離,已經極具曖昧與壓迫性。
江蘊平靜看他一眼,伸手,將他推開了些。
道:“請自重。”
自重。
隋衡彷彿聽到笑話,直接攬著腰肢把人按下,惡聲:“怎麼,剛勾引完孤,就打算翻臉不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