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讓你佔了個大便宜,可如今,人家既然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室,你也該認清自己的身份。”
“朕警告你,和談可以,但你必須立刻把那江國小皇孫還回去,絕不能用這種下作方式逼著人家跟你好。”
隋帝的擔憂當然不止於此,隋帝更擔憂,隋衡會因為一己私情,置大隋利益於不顧,這是一個太子的大忌。
隋衡神色頓時有些古怪。
而後問:“父皇已經見過那小東西了?”
“什麼小東西,朕警告你,這一回,你再敢胡鬧,朕決不輕饒!”
隋衡接著:“父皇瞧著如何?喜不喜歡?”
隋帝沒好氣道:“那是江國的小皇孫,朕喜不喜歡,和你有關係麼!”
“當然有關係了,他可不止是江國的小皇孫。”
“那是什麼,難道還能是朕的小皇孫?!”
“是啊,就是您的小皇孫。如何,長得夠漂亮,夠給您長臉吧?”
隋帝一愣,以為兒子是瘋了。
江蘊回到關中,才知道江帝駕臨的訊息。
江蘊邊走邊問雲懷:“為何不立刻告知孤?”
雲懷道:“是陛下特意吩咐,不要驚擾殿下的。”
江蘊直接往江帝落榻之處行去,剛到宮室門口,就見楚王江琅一把鼻涕一把淚地伏跪在地,對著裡面大哭請罪。
見江蘊過來,江琅眼裡流露出一抹得意色。
江蘊沒有理他,直接讓侍從進去傳話。
侍從很快出來,道:“陛下請殿下進去。”
江帝一襲燕居白袍,坐在案後,正披散著頭髮,由柳公梳頭。
江蘊直接在殿中跪落行禮,道:“兒臣見過父皇,迎駕來遲,望父皇見諒。”
江帝抬頭,讓柳公停下,退到一邊,方開口:“無妨,是朕的意思,不讓他們擾著你,起來吧。”
江蘊沒有動,道:“兒臣有罪,請父皇責罰。”
江帝靜默了片刻,問:“你有何罪?”
江蘊道:“兒臣擅做主張,訂下了與隋國對決的籌碼。”
江帝打量著這個幼子,好一會兒,道:“你是太子,又在前線督戰,朕允你事急從權。不過,朕很好奇,那隋國太子,出了名的野心勃勃,好武好戰,為這次南征,已經準備了近兩年,他是如何輕易答應與你以棋陣對決的?”
江蘊抬起頭,道:“父皇可看到今日天上那些孔明燈?”
江帝沒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