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並不是這面牆特別高,或者是架了電網——如果是這樣,那到好辦,而是這面牆上刻著深奧的咒文,以池杏的水平根本解不了。如果他強行進入,恐怕先把自己的小命給送了。
“是很強大的巫力痕跡……”池杏閉著眼睛感受了一下,“這不是純白之力,但也不是暗黑之力……更像是……更像是被暗黑之力汙染了的純白之力……”
他的眼中閃過疑惑:這種力量他還只是在黑檀的口中聽說過,據說這是被被汙染而黑化的白巫師的特質。
那麼說,這座莊園裡竟然住著一名能力強大的黑化白巫師?
該不會……
該不會是真白檀吧?!
池杏打了個哆嗦,如果是真白檀……那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強闖不是辦法,他必須搬救兵:如果是以前,他大概就會沒出息地找老祖宗幫忙,現在麼,老祖宗也不靈了,只得另尋他法。
池杏思前想後,決計找軍部與特殊部門。他聯絡上老魔羊和虎鯨君,半真半假地報告:明塹失蹤了,疑似和白檀失蹤案有關。
明塹本來就是軍部的寶貝疙瘩,而白檀失蹤案又是最近的大案子,這兩個事情聯絡在一塊,立即引起軍部和巫師協會兩方面的重視。
虎鯨君非常嚴肅地催促池杏快點回軍部開會,將情況彙報清楚。
池杏一聽到要開會,就覺得不靠譜,這些部門開會決定事情的效率估計很低。但現在也沒辦法了,池杏還是迅速回軍部報告。
一進會議室,池杏就感受到了嚴肅的氣氛。
會議室裡不但坐著虎鯨君、老魔羊這些妖獸大佬,另一頭還坐著大祭司等幾個巫師協會高層。看來上面真的是高度重視這個事情。
一看到池杏進來,大祭司就站起身,關切地說:“你說這件事和白檀大巫失蹤有關?你為什麼這麼說?有什麼線索?”
聽到大祭司這麼問,池杏就知道巫師協會那邊還是更關心白檀,而不是明塹。不過,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池杏便回答:“我隱約看到那個擄走明塹的巫師長得很像白檀。”
大祭司的臉色變得十分凝重,卻沒有太多懷疑。
事實上,當池杏說明塹被擄走的時候,無論是軍部還是巫師協會都想大呼“不可能”!明塹已不是吳下阿蒙。最近他的戰績大家都看在眼內。這位明塹已不是五年前那個隨隨便便就會被暗巫劫走的傢伙了。他現在一拳能打飛一個暗巫吧?
什麼巫師能夠擄走明塹呢?
在他們的認知裡,好像只有白檀才能辦到吧?
“你看清楚了?”大祭司雖然沒太大懷疑,但又沒完全相信,“真的是白檀大巫嗎?”
“我說了,只是‘隱約看到’。”池杏回答,“當時很混亂,他忽然出現又消失,我根本來不及看清。只能說很像。”
老魔羊一聽就覺得池杏的陳述有問題:池杏這樣的說辭糊弄人類還可以,但對妖獸而言卻不正常。池杏這樣的犬科可不像人類,他認人不用靠眼睛,靠鼻子就夠了。然而,池杏卻對氣味資訊絕口不提,只是說乍看很像,這聽著就很有問題。
但老魔羊還是老樣子,保持著“我咩~都不知道”的態度,裝聾作啞,絕口不提自己的懷疑。
老魔羊轉頭看了一眼虎鯨君,虎鯨君好像也和他抱有一樣的想法。
虎鯨君也不打算提,倒不是他和老魔羊一樣愛裝糊塗,而是他和巫師協會不對付,所以不打算在這些“外人”面前質疑自己狗。有什麼話,關起門再問是更好的。
池杏又說:“我追蹤發現,他們好像藏進了一個宅邸。那個地方被奇怪的法陣封鎖了,我進不去。但我隱隱約約感覺到,那裡存在著黑化了的白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