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但在離開霜花公國時,他也算隔空和老父親鬥了一次,他並不覺得便宜父親是個笨蛋。
“父親不需要太聰明,也不能不聰明,他的身份和位置決定了他在需要的時候做出正確選擇就行了。”
尤斐用客觀而公允的語氣回答。
伊斯汀略微詫異地挑了挑眉:“你這話聽著有點耳熟。”
曾經有個人也能這麼置身事外、用非常冷靜的語氣評估著當前的局勢,哪怕那時候已經火燒眉毛,下一秒就會被燒死了。
尤斐不知道伊斯汀話裡有話,他只是驕傲地抬起下巴:“因為正確的道理是相同的。”
伊斯汀下意識地反問:“你怎麼知道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
尤斐聳肩:“不是的哦,不是我選擇是正確的,而是很多人都選擇這條路,它就成了正確,它所蘊含的理由也變成了正確。”
伊斯汀沉默了幾秒,淡淡道:“我聽人說,真理總是掌握在少數人手裡。”
尤斐本能地接了下一句:“所以他們都死了。”
伊斯汀幽幽地盯著尤斐。
尤斐打個哈哈,他想到了大學者和伊斯汀的關係,有些尷尬。
“你將我拉過來做什麼?”尤斐試圖轉移話題。
他看著還在外面戰鬥的水母海獸,體內的魔力還在被持續抽取著,只不過在抽取的同時還吸收著四周龐大的海洋能量,勉強達到了一個均衡,所以尤斐還有心在這裡和伊斯汀嘰嘰歪歪。
“如果沒什麼事,我想去戰鬥。”
尤斐更想用眼前這個巨大而瘋狂的角鬥場,來為自己未來血脈深度覺醒後的形態做提前規劃和實驗。
伊斯汀笑眯眯地說:“我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