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多年被困於術法之中,她一直被壓制著,在最初的憤怒過後,此刻的她看起來有些單薄。
她穿著寬大灰色長袍,勾勒出了她很消瘦的身體輪廓,她握著冰色長槍,整個人筆直而挺拔,如一把出鞘的利刃,又像是傲然站立於風雪之中的蒼松。
「陽野,你覺得隊伍裡的人都將副本當消遣,可我不這麼認為,我看到的是他們在努力將每個副本任務都當做人生來體味,我們拖延完成任務的時間,我們在副本里享受生活,我們追尋著自己存在瞬間的快樂和喜悅。」
「我不認為這是無意義的事,相反,對於已經死去的我們來說,這才是最重要的。」
「生和死不是對立的,而是生命的表現形式和存在方式,我們只是從生的一頭,步入了死的境地,如此而已。」
「芍藥不是愛那個男人,她只是憐憫他。」
「那個男人為了生命逐漸瘋狂,芍藥覺得,我們這些死人為什麼要阻礙一個活人去追求活下去的權利呢?」
「而我覺得掀翻這個無限空間會很有趣,我想做,我就這麼做了,為什麼不可以呢?」
夭華的語氣輕描淡寫,就好像在說今天下雨了,我們去聽雨一樣從容不迫。
「我們隊伍叫大白兔,你不會以為只是隨便起的名字吧?」
夭華嘲弄地看著袁尹,明明是她被袁尹困了無數年,此刻這個女子卻彷彿才是勝利者。
「那是我們對於兒時記憶裡最純真最快樂的一抹甘甜回憶,每一次提起隊伍的名字,都是在告誡自己,不要忘記吃到第一顆糖時的快樂,不要忘記初心和真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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