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他自己已經有了‘不一樣’這個認知,就算記憶裡沒有任何關於‘不一樣’的言論和行動,但記憶本身還是會特別標註出來。”
“比如這振平野藤四郎,在三日月宗近的記憶裡,第一把平野藤四郎的表情更加柔和平靜,第二把平野藤四郎的表情會有些忐忑和不安,至於現在這把,這已經是第三把了。”
“這把平野藤四郎看上去很慌張,也很害怕,就算他的兄長安慰他,也無法解除他對出陣的恐懼和擔憂。”
阿爾泰爾:“哦~~”
她驚訝地看著佐助:“你的觀察力很敏銳啊!”
佐助聽後露出笑容,臉上有了一些得意的影子,聲音也昂揚了幾分貝:“這幾天母親在教我用幻術。”
宇智波佐助本身並不擅長幻術,以前也沒有宇智波家的長輩教導他。
但現在不一樣了,他不再是一個人,他的母親宇智波美琴在幻術一道上造詣頗深,尤其擅長髮現並引導他人情緒,在發現兒子於幻術上的短板後,自然開始輔導佐助的幻術修行。
阿爾泰爾微微眯眼,她琢磨著回頭找島崎剎那為她增加點新設定。
要不然會被宇智波佐助抓著暴打啊……
尤其是這隻小貓貌似開發了空間能力,自己以後再跑路,反而有被抓住的危險= =
阿爾泰爾心中轉著增加實力的念頭,面上不動聲色。
她說:“看起來問題不小,你發現了幾把替換次數過多的刀?”
佐助不確定地說:“好幾把吧,不過三日月宗近的記憶裡似乎沒太多其他刀派的刀,藤四郎刀派是數量太多了,才會出現在他身周。”
就在兩人討論之際,三日月宗近的記憶裡終於出現了審神者的身影。
這是一個面色陰霾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