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一會你陪我去開會吧。”
三日月宗近一愣,頓時笑了起來,他搖搖頭:“您可真促狹。”
他嘆了口氣:“是今劍,我覺得他的心態有問題。”
泉奈莞爾,他起身下樓去開會,一邊走一邊說:“沒有問題的刀一般不會送到我這裡來。”
三日月宗近立刻跟上泉奈,一人一刃進入電梯,泉奈對三日月宗近說:“不過我向來覺得就算心裡有問題,如果有親人和夥伴的陪伴,這些傷口也會慢慢痊癒的,這也是我將你帶回來的原因。”
三日月宗近一愣。
泉奈漫不經心地說:“你不會真以為單憑巫女那邊的心理診斷書,就能被分到我這裡吧?”
叮咚,電梯停了下來。
泉奈大踏步走出電梯,他輕笑著說:“是我需要一把三日月宗近,而恰好那段時間倉庫裡沒有三日月宗近,隊員們又清理出來一把,所以你才會來到本丸。”
砰。
電梯門關上了,三日月宗近在電梯裡沉默了很久,半晌,他才長出一口氣。
藍衣付喪神點了一樓,電梯繼續向下,出了電梯,走出審判大樓,不遠處的綠蔭下,某個金髮付喪神正靠在大樹上打盹。
金色日光散落在成片的綠樹之上,斑駁的光落下來,灑在髭切的髮絲上,映出一片耀眼的金。
三日月宗近突然鬆了口氣,他笑了起來。
時也,命也,不管是什麼原因,他現在是團扇大人的付喪神,他進入了一個有點奇葩的本丸,他有一個貌似心理有病的兄弟,團扇大人需要一把三日月宗近,而他又何嘗不想去這位大人的本丸呢?